簡初柒美滋滋地接過糖果袋子,問:「二哥吃糖嗎?」
桓慕珩搖頭,他不吃。
可簡初柒卻已經給他也剝出一塊奶糖,伸手餵在他嘴邊。
「二哥你嘗嘗麼,可甜呢。」
面對簡初柒期待的小眼神,桓慕珩最終張開嘴含下他指間的糖塊。
「甜嗎?」
「甜。」
「嘿嘿,那這袋子糖果我和二哥分著吃。」
「不用,都給七七。」
「好叭,嘻嘻,謝謝二哥。」
「嘶。」陳三捂住腮幫子。
陳二:「你怎麼了?」
陳三:「不知道啊,突然牙疼起來了。」
「……你又沒吃糖,怎麼還牙疼了?」陳二滿臉不解。
陳三也納悶:「是啊,就是說呢。」
他又沒吃糖,奇怪。
簡初柒只用了一個上午,便使用圓光術尋找到這些孩子們父母親人的線索。
警署的全體人員簡直大開眼界,不可置信,心道玄門手段真是神奇又厲害,事情進展順利。
可到了中午,警署卻意外來人。
——慶城的警署請求支援。
簡初柒聽了一耳朵,慶城?那不就是茅陽回去的地方麼。
「發生什麼事情了?」簡初柒便也走過去問道。
慶城的警員不知曉他是什麼人,一時間沒有回話。
倒是淺溪的警署人員回答道:「有一些學生在慶城郊外失蹤,這事兒也牽扯到了綏城。」
咦,綏城?好耳熟哦。
啊!簡初柒腦袋轉了一圈才想起來。
綏城不就是簡家遷至上海前原本所在的地方麼。
淺溪、慶城、綏城離得很近,但發展不一,只有綏城建立起了私塾學館,有老師能夠教導學生。
至於淺溪和慶城,缺少這方面的實力,一些富裕人家的孩子要是想上學,都得去綏城讀書,要麼起早貪黑的來回,要麼租住在綏城。
這件事情的起因是,私塾學館的一部分學生聽說在慶城的郊外有一座荒廢的皮影樓,這座樓的主人異常痴迷皮影,以前經常在樓里親手製作,並自己唱戲,自娛自樂。
但後來不知為何,皮影樓的主人突然死亡,樓子也就此荒廢、破敗,可是自此以後,樓內卻變得不大太平。
一到晚上,皮影樓里就會莫名的亮起燈光,皮影的影子映照在牆上,由線拉扯著動彈、表演,隱隱約約的還傳出唱戲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