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和國公爺為此想要求見皇上,都被拒之門外。」
楊清寧思量了思量,道:「若是證據確鑿,即便是皇后娘娘也不好求情,畢竟事關蠻人,況且另外兩方人馬也不會坐視娘娘為其運作。」
小瓶子認同地點點頭,眉頭皺得越發緊了。
「不過也並非沒有辦法。」楊清寧沉吟片刻說道。
小瓶子愣了愣,隨即問道:「有何辦法?」
楊清寧意味深長地說道:「既然已經深陷其中,不讓將水徹底攪渾,為咱們爭取應對的時間。」
小瓶子忙問道:「如何將水攪渾?」
「追查秦流被殺一案時,發現的那兩根頭髮,你可還記得?」
楊清寧這次生病,讓他徹底認清了現實,徐珍兒將他們視為眼中釘,恨不能除之而後快,他自然不能任其算計,必須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小瓶子點點頭,「自然記得,公公這是何意,不妨明說。」
「上次在御花園偶遇麗妃娘娘,咱家聞到了熟悉的味道。」楊清寧並未繼續說下去,而是點到為止。
小瓶子聞言不由一陣怔忪,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隨即躬身說道:「奴才明白了,多謝公公指點。」
楊清寧將他扶起,笑著說道:「皇后娘娘與咱家有恩,咱家一直記在心裡,能幫到皇后娘娘是咱家的榮幸。」
「奴才這就回坤和宮。」小瓶子沒再多說,轉身走了出去。
楊清寧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嘴角勾起微笑,既來之則安之,既然順者生存逆者亡,那他就只能拋開雜念,護著凌南玉好好活下去。
小瓶子很快便來到了坤和宮,不過福祿出宮並未回來,張明華聽到內侍回稟,便召見了他。
小瓶子行禮道:「奴才參見皇后娘娘。」
張明華看向他,直截了當地問道:「可是東宮又出了何事?」
如今所有人的矛頭都指向了張明華,凌南玉便成了她最後的底牌,她絕對不容許凌南玉再出事。
「娘娘,小寧子讓奴才給您傳個話。」
「小寧子?」張明華微微蹙眉,「他既有事,為何不親自來?」
「眼下的形勢與娘娘不利,小寧子說只有先讓殿下保存自身,才能在關鍵時刻出手相助,所以他才讓奴才過來傳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