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又在盤算什麼的梁在川問:「好什麼?」
溫蕊:「沒什麼。」
梁在川:「沒什麼你笑這麼開心?」
溫蕊:「誰規定沒什麼就不能笑了?梁總你不能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你剛才笑得可比我厲害多了。」
梁在川:「我剛才那是有理由的。」
溫蕊:「什麼理由?」
梁在川:「某人歌唱得挺有個人風格。」
溫蕊:「......」
梁在川估摸著人還在氣頭上,逼急了指不定莽莽撞撞又做出什麼危險事,便沒有再就「五音不全「一事發表看法,而是問:「不是很累嗎?為什麼不坐下呢?」
「怕坐壞了沙發你找我賠。」
「......怎麼才能把沙發坐壞,你坐吧,就算真壞了也不會找你賠的。」
「真的?」溫蕊半信半疑。
「真的。」梁在川發現她似乎很不信任自己。
又確認了幾遍,得到「保證」的免責許可後溫蕊才放心坐了下來。
別說,看著有些年頭不少地方還有磨損,但但坐著還挺舒服。
出於好奇,她拍了拍兩個沙發的扶手隨口抬頭問了聲:「這沙發要多少錢來著?」
梁在川漫不經心說了個數字:「五十萬吧。」
「臥槽!!!」
溫蕊嚇得一個激靈從沙發上彈跳了起來。
是她造次了,五十萬的沙發那她還是站著吧。
梁在川覺得她現在手足無措的樣子像只受了驚的倉鼠,笑意就又一層層翻湧了上來,不過想著她已經到極限了,就沒有再繼續逗下去,而是撒了個小小的謊:「開玩笑的,這個很便宜。」
被戲耍的溫蕊擰著眉頭一臉迷惑地望向梁在川,不知道這人到底是何居心,怎麼就喜歡拿她當樂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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