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這個做什麼?」
意識到可能引起了誤會,溫蕊趕緊擺手解釋說:「不是不是,梁總你別誤會,我沒別的意思,就是單純好奇。」
梁在川似乎對這個回答不太滿意,繼續追問:「好奇了做什麼?」
好奇了畫《霸總大憨的日常》擴充大憨宇宙啊。
當然,這話借她十個膽子也說不出來,所以溫蕊打起了哈哈:「就是想看看到底要什麼樣完美的女孩子才能入了梁總的法眼。」
天地良心,她真的沒有別的意思,絕對不是想問出理想型後想法設法往上靠。
她沒這麼無聊,也沒這麼不清醒。
但梁在川忽然不說話了,只用一種捉摸不透的深邃眼神望著她。
什麼情況?
感受到氣氛突然變得微妙的溫蕊有些懵了。
什麼意思?不會吧。
為什麼要在這種問題時沉默盯著自己不說話啊?
這很容易讓人誤會啊。
被盯得局促不安的溫蕊猝不及防回想起剛才梁在川說自己引起了他的注意,腦海中又浮現出他攬著自己腰身,俊美的臉臉近在咫尺的曖昧氛圍,然後再想來他能陪著自己說著有的有的,該不會真是......
腦內的小劇場已經不受控制往經典的土狗情節發展了。
不是吧,不可能吧,難不成小說這裡又沒有騙人了?
別啊,有話好好說,別來這套啊。
梁在川眼瞧著她從一開始的興致勃勃到察覺到不對勁,再到現在別說是臉頰,連從漆黑濃密的頭髮里透出的點點耳朵尖都泛著紅暈,終於還是忍不住把手抵在唇邊笑出了聲。
知曉又被戲耍的溫蕊是氣不打一處來,但感覺兩個臉頰燙得厲害也不敢發作,就只得把頭偏了過去還習慣性用手扇起了風假裝天氣熱,想要趕緊物理降降溫。
此時她的腦子已經亂成了一團大鍋燉。
梁在川這人怎麼可以這麼離譜啊?
總裁就可以這麼欺負人嗎?
而且自己是腦子被門夾了嗎?
為什麼要臉紅?這樣一來不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嗎?
她沒有啊,她真的沒有啊。
梁在川在蔓延的笑意里抽空清清嗓子問了聲:「是很熱嗎?那要把空調的溫度調低一點嗎?」
故意的,他絕對是故意的,故意想看自己笑話的。
「是有點熱呢。」溫蕊從沙發上起身暗搓搓瞪了他一眼然後順著話說。
「那需要調低空調溫度嗎?不過我看已經很低了,應該不會這麼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