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蕊沒辦法只得一點都不生硬地把話題扯開了:「梁總......你這辦公室和家沒什麼區別了,住在這里感覺也沒問題吧。」
然而梁在川卻問了一個發人深省的問題:「你會把公司當家嗎?」
「當然不可能。」
溫蕊光速否認,反應速度快到好像慢一拍就要獎勵她再加上兩個小時班似的。
「那不就行了。」梁在川漫不經心說了句。
「不對啊梁總,今天的視頻演講里不是說員工都是天盛這個大家庭的一份子,是家人,要讓大家有歸屬感嗎???」
「話肯定要這麼說,但公司是不可能成為家的。」
「......」
「......」
「......」
溫蕊看著雲淡風輕不僅承認了自己是信口雌黃,還道出了世間真諦的一句,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了。
資本家的話果然是一個標點符號都不值得信。
虧她今天還真情實感被打動了,敢情全是套路和演技。
梁在川真應該去娛樂圈發展一下的。
「所以梁總,你們這些資本家是什麼都清楚嗎?」
梁在川倒是回得有理有據:「連這些都不清楚怎麼當資本家呢?」
「......」
怎麼說呢,很真實,也的確該是如此,但那種真情實感被欺騙的憋屈感依舊揮散不去。
虧得他還這麼誠實,在自己面前說了真話。其餘的員工可不是被蒙在谷底,以為天盛是個大家庭呢。
溫蕊飽含著唏噓的複雜神情引得梁在川問了聲:「你這麼看著我干什麼?」
「沒什麼,就是覺得果然是人心隔肚皮,不能相信資本家的話啊。」
「還好吧,你不也沒相信嗎?」
「......」
聽聞梁在川對她的判斷能力如此有自信,她都不好意思說她真的相信了。
剛和海外開完會,忙了一天的梁在川把西裝外套脫下掛到了一旁的衣架上,又扯下領帶,鬆開了襯衫的第一顆紐扣,抬起手腕把不是昨天那塊但依舊是理察米勒的表取下來。
整套動作行雲流水看得人是放不下嘴角,心花怒放,浮想聯翩。
說要給梁夢秋的圖是張「陸修」的西裝Play,梁在川完全就是行走的模特,剛才扯領帶那個動作已經被溫蕊強勢加入素材庫了。
見他手臂處已看不到泛紅的燙傷痕跡,溫蕊問了聲:「梁總,手臂的燙傷已經完全沒問題了嗎?」
「嗯,沒問題了。」@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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