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溫蕊迷茫著撩了一下額間的碎發,覺得是該做個了斷了。
她是瘋了才會去認真思考梁在川的話。
「我不會寫發言稿,看不懂財務報表,形象氣質欠佳且不懂禮儀,我當秘書能幹啥呢?公司不會好心到養個廢物吧。」
「你當秘書的話,我每天就不用拍照了。」
「那我申請當副總可以嗎?辦公室搬到你旁邊,反正效果是一樣的。」
既然話都說到這裡了,膽大的人先享受世界。當秘書有什麼意思,要當就得混個副總玩玩。
梁在川假意認真思索了可能性,給她畫大餅說:「那我去問問董事會,有我的引薦的話應該是沒問題的。」
溫蕊就只見過這麼一個真總裁,別家總裁是啥樣的她也不知道,但從常識來考慮,絕對不可能是梁在川這樣的。
就不能正經一點嗎?
就不能在胡說八道的時候不要這么正經嗎?
正準備開啟新一輪唇槍舌戰,前方不到一米處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竄出來一個黑影跑了過去。
「啊!」
溫蕊被突如其來的巨大動靜嚇得抖了個機靈,驚恐間條件反射抓住了身旁人的胳膊瑟縮著靠了上去。
梁在川柔聲安慰著說:「沒事,應該就是附近的流浪貓。」
「嚇死我了。」長舒了一口氣的溫蕊拍了拍胸口,心有餘悸。
結果還沒從剛才的驚嚇里緩過勁來,就低頭發現更大驚嚇正在上演著。
她現在緊緊抓著梁在川的胳膊,整個人貼著,兩人之間的距離約等於零。
溫蕊心髒驟停,趕緊鬆開了梁在川的胳膊,連忙往後退了幾步,空出了一大段距離。
被她過激的反應逗笑的梁在川站在原地望著明顯還迷迷糊糊的人,笑著問:「怎麼了?」
溫蕊移開目光,吞吞吐吐道了歉:「沒......沒什麼......不好意思。」
西裝外套胳膊處被她抓出來的褶皺十分明顯,印證著方才發生了什麼。
「這有什麼好道歉的。」
這點小事都能慌成這樣,未免也太可愛了點。
雖然看某位梁姓總裁的積極樣子似乎是有意把老闆和員工的關係升華一下,但現在就只是老闆和員工,剛才那番行為還是太不合適了。
溫蕊如此想著,完全忽略了按照她這套理論,把老闆邀請到家里來更加不合適的事實。
她乾咳了兩聲後一點都不生硬地扯開了話題:「......所以梁總這周末是兩天都有空嗎?」
「周日要去公司處理一下事情,周六也有點事。」梁在川沒有窮追猛打,配合著一五一十回答了她的問題:「所以得下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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