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的人滔滔不絕,聽的人看上去也樂在其中,還真是湊到一塊兒了。
梁在川見她就沉默著默默吃東西,還問了句:「為什麼不說話了?」
溫蕊扯著嘴角,艱難吐出了幾個字:「梁總想讓我說什麼呢?我還能說什麼呢?」
「這些大學的事情你都沒跟梁總說過嗎?」蔣藝琳在一旁插嘴問。
溫蕊:「我跟他說大學的事情幹什麼?」
蔣藝琳:「讓梁總對你有個全面的了解啊。」
溫蕊:「我沒什麼好了解的。」
蔣藝琳:「這話說的,我看梁總挺想要了解的。」
溫蕊:「那應該已經夠了解了吧,你是真朋友啊蔣藝琳,一點面子都沒給我留。」
蔣藝琳:「不客氣,到時候飛黃騰達了別忘記姐妹我就行。」
蔣藝琳的爆料包括但不限於她不小心把畫的「陸修」鴛鴦戲水圖當成作業發給了老師,班級活動被迫一展歌喉震撼全場,因為追的人太多一度宣稱自己喜歡女孩子,作品展前一天晚上想起來沒畫圖隨便瞎整了一副嘴硬說是抽象派作品......
而聽得津津有味的梁在川從頭到尾嘴角就沒有放下來過,不知道在傻樂個什麼。
趁著溫蕊去洗手間的功夫,蔣藝琳悄咪咪跟梁在川說:「梁總你還有什麼問題現在趕緊問,我可了解她了。」
梁在川笑笑說:「應該沒有了。」
「你別看她長那麼好看,是一點心機都沒有,傻得厲害,對誰都掏心掏肺,老好人一個還愛操心。」
「嗯,確實是愛操心。」梁在川點頭,同意了蔣藝琳的觀點。
「不過梁總,以她的性子主動是肯定不可能的,在這方面矜持得很,所以還是需要梁總主動一些。」
梁在川沒有作回應,嘴角維持著一個似有似無的弧度,若有所思。
哪能指望她先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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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下半場後,話題總算是從溫蕊身上稍稍拉遠了些,她和蔣藝琳一人一句天南地北說著,時不時還為了能讓梁在川有參與感,也會cue一下。
蔣藝琳本質和她是一樣的人,對於總裁也有著各種各樣的奇奇怪怪誤解,所以梁在川人生第二次面對了諸如「黑卡能不能讓飛機掉頭,高鐵改線」之類的問題。
即便有了第一次的經驗,依舊讓人如鯁在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溫蕊見他竟然能被同一個問題嗆到兩次沒忍住笑。
「至於笑這麼開心嗎?」梁在川無奈。
溫蕊:「真是的,笑一下不行啊!你不能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你自己不也笑嘛!」
梁在川:「......我沒說不行,但是不是太誇張了些?」
溫蕊:「沒有啊,不是挺正常的嗎?那是因為梁總你笑得太含蓄了。」
梁在川:「這是什麼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