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蕊理由很充分:「那我又沒摸過,摸一下不行嗎?」
「沒有說不行,你摸唄。」
得到允許後,溫蕊就帶著壞笑,將罪惡的手伸向了梁在川的胳膊。
肌肉和骨骼走向作為人體繪畫基本中的基本,每個畫師都是背得滾瓜爛熟的。
但見過豬跑和吃過豬肉是兩碼子事。
肱二頭肌,肱三頭肌,三角肌,斜方肌,一路往上摸過去,溫蕊的嘴角都快咧到耳後根了。
豐滿,健碩,有彈性,顏色也好看,簡直完美。
這身材不給她當人體模特真可惜了。
「......」
「......」
「......」
本來摸一下也沒什麼,但她那都快流口水的表情讓梁在川有種成了觀賞玩物的奇怪感覺。
不過女朋友喜歡,也沒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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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騰了半晌,總算是回到了原本的正事,梁在川給她戴上了頭盔。
跑車在市區大馬路上開的時候,管他是什麼帕加尼,布加迪還是勞斯萊斯,統統都是人力三輪,但這會兒是在專業的跑車道上,理論上想開多塊就能開多塊,溫蕊有些不放心地提醒了句:「梁總,你不要開太快哈。」
「嗯,不會開很快的。」梁在川信誓旦旦答應了下來。
但當發動機發出炸街的轟鳴聲後溫蕊就感覺到不對勁了。
霎時間耳畔傳來破風之聲,牛頓經典力學不復存在,天與地的界限變得模糊,而至今為止的人生如走馬燈般逐一放映。
溫蕊不知道速度有多快,好像快到五臟六腑都被扯離了軀殼,進入到量子力學領域的空間變得扭曲,離超越光速讓時間倒流只有一步之遙。
梁在川的車技是可以當專業賽車手的水平,漂移,轉彎,加速手到擒來,但溫蕊是過山車都不敢上的人,這會兒已經被嚇得緊閉雙眼,死死咬住嘴唇,喉嚨被命運扼住發不出一點聲音,而腦中開始編寫遺言。
親愛的爸爸媽媽,女兒不孝,還未報養育之恩就白髮人送黑髮人......
梁在川,你等著,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等等等等,照這個情況梁在川應該是跟她前後排隊去奈何橋的,趁著喝孟婆湯之前一定要把總裁暴走一頓,然後奪走氣運,下輩子她投胎當有錢人家的大少爺,讓梁在川去當庶民。
算了,還是當貓貓好。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或許是一個世紀,也或許是一個千年,車終於停了下來。
梁在川心情愉悅,很久沒有享受過破風的感覺了,但身旁的小姑娘仿佛曆經了塵世的滄桑最終歸於了虛無,他把溫蕊的頭盔取下來,就瞧見女朋友臉上豆大的淚珠吧嗒吧嗒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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