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嗎?我就問問而已。」溫蕊伸出手掀起了梁在川的睡衣,對著緊緻流暢的腹肌一陣亂摸,越摸嘴巴咧得越大。
掛著這個笑容去小學門口走一圈,保安會以為是危險人士要報警的程度。
「有這麼開心?」梁在川好笑地問。
看她這個表情,沒有人能想到是在摸男朋友腹肌。
「有!有!有!」溫蕊使勁點頭。
這觸感,這線條,她長這麼大還沒摸過呢,可不得摸個夠。
「梁總,我今晚能睡這裡嗎?」溫蕊眯起眼睛,提出了訴求,又怕某人不放心,特意補充了一句:「我保證什麼都不做!」
她是遵紀守法的良民,絕對不會趁著夜黑風高動手動腳。
「......」
「......」
「......」
梁在川的嘴角扯了扯,終究是沒有說出話來。
半晌,擠出一聲:「你準備做什麼?」
溫蕊否認:「我什麼都不做啊。」
「那你想做什麼?」
「你別亂講,我什麼都不想,就是抱著你睡覺而已。」
她現在可是清心寡欲,看破紅塵的「純愛戰士」,就想體驗一下和喜歡的人抱在一起入睡然後第二天早上睜眼就能看見喜歡的人的感覺。
當然主要還是因為梁在川長得太好看了。
若是能看著這張臉入睡和醒來,註定只能給資本家打工的人生似乎也能擁有那麼一點期待了。
等等,不對。
這個資本家不就是梁在川嗎?
想明白其中的邏輯,溫蕊又瞬間覺得梁在川的臉不香了。
梁在川把人抱進被子,撐著下巴饒有興致地問:「那你不怕我對你做什麼?喜歡的人就躺在身邊,你把我看得也太清高了些。」
這話對溫蕊來說哪裡是威脅,分明是誘惑。
她湊上前去在梁在川的喉結處輕咬了一小口,回以了一個嫵媚的眼神,「那我倒希望你最好能做點什麼。」
嘴巴上的王者,行動上的矮子說的就是梁在川。
要是真能按說的話行動起來,哪裡用得著她費心費神。
「時間不早了,趕緊睡覺吧。熬夜不好,再熬下去明天中午你都起不來了。」梁在川看了眼時間,都快天亮了,她到這個點還有精氣神就很不可思議,不早該和周公下棋去了嘛。
「梁總呢?還要看文件嗎?」溫蕊瞧見了被甩開了十米遠的平板。
「本來是準備看的,但你不是要和我睡覺嗎?那就不看了。」
「這個點了,梁總竟然是準備看文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