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蒔打斷兩人的交流:「好了小默,別那麼大的怨氣,說好了克制自己。」
王江默撇撇嘴,轉頭一鞭子打飛偷襲飛過來的子彈,對那個玩家露出白花花的門牙,十足的挑釁。
白聖溟笑眯眯:「小默要小心,別被一槍爆頭了哦。」
王江默:「白聖溟!你找死! 」
兩人很快大打出手,漠瘟和巫蒔默契的一手一個即使抓住,白聖溟還在哈哈笑,王江默則默不作聲的生著悶氣。
巫蒔無奈的道:「別生氣,對面有個貓,我們可打不過。」
王江默呲著牙:「白聖溟,你等我當了貓,一定拿下你的懸賞。」
白聖溟連連點頭:「好啊,小默。」
王江默:……
「叫我名字!」
觀眾:……這都什麼跟什麼,為什麼不是他們想像的刺激危險的求生環節?
很快,白聖溟看見了他們說的地方,那裡又是一個割裂的場景,這個世界就像是不同位面拼接出來的東西,非常多的未知。
「這個貓鼠遊戲是每次新人都會玩的固定遊戲之一,但是每次的場景都有所不同。」巫蒔介紹道,「這次我們來的世界應該是主靈異,有很多靈異的區域,這裡就是其中的場景,我們也是做了前置人物才找到這裡的。」
漠瘟:「什麼任務?」
王江默咧嘴笑:「製作木偶新娘。」
「你們去做手工活了?」
「誰說要用木頭了,殺個人,剝了皮,套上墓地里的陰槐木就好了。」王江默道。
巫蒔笑笑:「我們做了兩個。」
白聖溟:「你們的手藝活能看出來很爛了。」
討論這個話題的時候,只有漠瘟皺了皺眉頭,其他三人的表現都淡定無比。
白聖溟能說出這句話,是因為在他們面前的就是他們的手工活,兩個麵皮耷拉著的木頭人。腦袋上留著私立的痕跡,到處都是鮮血,看著除了血腥,感受不到一點美感。
在兩個木頭人的旁邊,有一個不大不小的舞台,台上裝飾的很華麗,台下堵塞物觀眾座無虛席——不過都是紙人。
「具體是什麼任務我們也不清楚,但是獎勵告訴我們,裡面有讓我們在這裡變成捕獵者的機會,還有其他的機遇。」巫蒔道,「就是需要過一個木偶的小小心愿的任務。」
白聖溟感受著這裡蘊含的怨氣,道:「任務和這兩個姑娘有關,你們扒了他們皮,不擔心她們找上你們?」
巫蒔笑:「當然不擔心。」
木偶的兩個裝扮都是新娘,它們沒有嘴,也沒有關節,只有僵硬的身體和四肢,還有放大的紅色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