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靈活程度非常厲害,白聖溟嘗試抓到她,但是她總是可以貼著他的手滑走。她的皮膚滑溜溜的,像是塗了什麼東西一樣,帶著一些油光。
「很滑溜。」漠瘟忽然一頓,在木偶轉身的一剎那,微微抬手,精準的一把抓住了女人的喉嚨。
女人忽然張嘴,發出了一陣尖銳的聲音,白聖溟立刻捂住耳朵,腦袋裡被這聲音攪和的一陣翻騰。
漠瘟的手掌很快拂過他的耳朵,溫熱的感覺隔絕了難聽的尖叫聲。但是縱然如此,漠瘟抓著女人的手也沒有鬆開一點。
女人尖叫了好一會,身體像是泥鰍一樣詭異的扭曲著想要逃跑,但是卻只能被困在他的手中,甚至掙扎著的手腳都打不到他,只能徒勞的抽動。
白聖溟在漠瘟的幫助下回神,略微難受的揉著太陽穴。這個木偶尖叫的時候有很強的怨氣,而且帶著實質化的痛苦情愫,不太像是能模擬出來的聲音。
他看著女人臉上的扭曲神色,想著那個魁的話不難得出,魁是在拿人來製作他的娃娃,用了某種辦法,讓人變成一個大號的娃娃。保留了肉身,那靈魂呢?
他沒在這個人的身體裡感覺到靈魂的存在,她的確是個死人,或者說是一個死物。
「呃……」
白聖溟重重的拍了女人的腦袋,女人的聲音立刻小了下來。像是忽然散架的木頭,攤在了漠瘟的手裡,只有皮肉牽引著。
「能通過她找到控制娃娃的人,你要去嗎?」
白聖溟搖頭,末了又諷刺的笑:「不管他,派一個娃娃來殺我,真的是太看得起我了。」
「這個娃娃不簡單,他製作娃娃的能力類似巫蠱傳承。」
「巫蠱師一族的傳承不是已經要斷了嗎,竟然還能流傳下來。」白聖溟晃了晃沒有懂動靜的木偶,拿出一把普通的匕首將木偶的四肢斷開。
「系統的能力比較特殊,它可以傳輸能力和記憶,如果願意,他能製造出一個完全一樣的我們。」
「記憶這東西,他偷走那才是犯了重罪。」白聖溟道,「那只有盜夢的獸靈能和他同罪了。」
「但是片面的提取記憶還是可以做到的,進入這個遊戲,就是同意的意思了。」
「所以他傳輸的力量和能力才會這麼快的讓所有人掌握,包括傳承。」白聖溟道。
「鏡頭來了。」漠瘟道。
下一秒鏡頭對準了他們,剛剛的鏡頭正追隨著巫蒔二人,時不時的切換一些混亂的場面。這猛的一轉過來,就看見兩個人趴在地上,疑似在解剖一個屍體?
「不對,這個好像不是真人。」
「好眼熟……」
「這是魁的娃娃吧?魁動手了?他不是在他的地盤裡休息嗎?」
「正是因為自己休息,才讓娃娃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