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薄硯川屬狗的吧,不光會咬還特別瘋。
嘴上成天說著不欺負他,不強迫他,結果一到創上,不還是暴露了本性。
時言撇了撇嘴,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的造夢藥水,對薄硯川有了影響。大早上的,薄硯川如魚得水,而他不堪負重。
時言倚著沙發上的抱枕,一臉懷疑人生。
他的眼窩,到現在還是紅通通的,腫都沒有散,要不是肚子實在餓得厲害,他才不會頂著這副樣子下樓。
好在王姨什麼都沒有問,時言才不至於那麼尷尬。
「叮鈴鈴~」
客廳的座機電話響了,時言清了清嗓子,用帶著嘶啞的聲音喊道:「王姨,來電話了。」
王姨聽到聲音,很快就趕了回來,去接電話。
沒幾秒,王姨就放下電話,走到時言身邊。
「小言,薄先生說要和你說幾句話。」
時言有些愣,下意識反問:「什麼事啊?」
王姨搖了搖頭,「具體什麼事情,我也不知道。薄先生只說要你去接電話,沒說是什麼事情。」
時言臉色不愉。
這崽子做都做完了,完事也跑了。他想不通,他現在給自己打電話來,是想對他耀武揚威嗎?
心底氣未平,時言撅了撅嘴,果斷說道:「王姨,你告訴他,我不想接。」
聞言,王姨頓在那裡,好一會兒也不離開,有幾分欲言又止。
時言看出王姨的為難,語氣放軟了些:「王姨,你直接告訴薄硯川,我在樓上睡覺,不方便接電話就行了。」
王姨對他挺好的,他做事說話,不能牽連到她。
聽到他的話,王姨這才松下一口氣,「好的,小言。」
「對了,王姨,掛完電話幫我拿些水果吧,有點想吃了。」
……
掛完電話,薄硯川臉色不太好。
時言怎麼還在睡覺,是不是他早上將人折磨狠了?
心底擔憂漸漸加重,薄硯川坐在辦公椅上,眉眼都帶著不安。
雖然他也是首次這麼做,但是沒吃豬肉前,也是聽過豬跑的。
聽別人說過,好像做這個時候要特別注意防護,而且清理也要到位,不然容易.發燒生病。
擔憂之下,薄硯川取了外套,匆匆的叫了司機來接他。
薄硯川急切的返回別墅時,打開門,一眼就看到了窩在沙發中央的時言。
少年恢復了些精神,此刻他正捏著一顆青提,往嘴裡送著。
聽到門口動靜,時言將葡萄塞進嘴裡,頭也不回含糊問道:「王姨,酸奶買回來了嗎?真是麻煩你了。」
好一會,也沒聽到什麼回應。
「王姨?」
時言吐掉葡萄皮,疑惑的看向門口,一轉頭,就和男人漆黑沉邃的眸子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