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薄硯川手不穩,電腦摔在車上,砸出一陣動靜。
他的指節顫抖,死死地掐進了肉里,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
半個小時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薄愉晚到底對時言做了什麼,他根本不敢想下去。
這一瞬,薄硯川後悔了,他後悔自作主張把時言關起來,他後悔自己昨天為什麼非要要了時言。
如果他昨天不做出格,今天也就不會刺激到薄愉晚,這男人就不會發瘋去傷害時言。
但是後悔已經沒有用了,事情已經發生了。
薄硯川痛苦的閉了閉眼,臉色痛苦極了。
為什麼,這輩子還是重複了上輩子的軌跡。
為什么小孩,還是被他們兄弟傷害了。
車子趕到別墅,薄硯川不死心的去了臥室,想找到薄愉晚只是氣他,並沒有侵犯時言的證據。
可進了房間後。
薄硯川很快發現,大床是凌亂的,浴室也被動過了。一切的一切,都在訴說著,因為他的疏忽,時言到底遭受了什麼。
薄硯川眼眶發紅,他克制著自己的情緒,顫抖著手,掏出手機給助理打了電話。
「聯繫L市和周邊市的所有機場,嚴格審查每一個登機的客人,不管付出什麼代價,絕對不能放走薄愉晚和時言。」
在監控里,他依稀聽到,薄愉晚要帶著時言出國。
他會阻止薄愉晚。
小孩那麼怕他,他一定不會讓薄愉晚帶走時言的。
好多事情,時言不知道,但他是清楚的。
這些日子,發生了太多事情。
因為和史密斯一起做局,對付他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薄愉晚。
薄愉晚甚至為了對付他,竊取了薄書白的醫學研究成果,送給了史密斯。
而和AYW公司合作的醫學公司和娛樂公司,也是在薄愉晚的暗箱操作下完成的。
薄愉晚是gay的事,是他找人爆出來的,本以為熱度上頭這幾天,薄愉晚會老實安分些。
但是他怎麼也沒想到,薄愉晚居然會和他魚死網破,直接要帶著時言去國外。
他最沒有想到的是,薄愉晚居然找到了時言。
這些日子,為了保護時言,他已經將時言軟禁在了別墅里。
甚至為了避開別人的耳目,他回別墅的次數也減少了,為什麼薄愉晚還是發現了。
而且監控裡面,薄愉晚說,他早該來找時言的。
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他早就知道時言在這裡?
薄硯川眉頭緊緊皺著,他的神色前所未有的嚴肅凝重,梳理完整件事情脈絡後,薄硯川忽而想到什麼,嘲諷的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