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愉晚:???
薄書白看似是最先反應出來的,他驚呼一聲,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擔憂道:「小言吶,你那痔瘡還沒好呢?」
時言:「……」
栓扣!!!
薄硯川眸色更複雜了,時言有沒有痔瘡,他還能不清楚。
如果時言口中的病是這個,那這場對峙還有什麼意義?
他能發現,薄愉晚動時言的時候,也一定也會發現這些。
……
薄愉晚也是嗤笑了一聲,指節玩味的動了動。
「如果小言你是說這個,那我有發言權,因為小言那裡…很健康。」
133直接傻眼,「宿主,你想搞咩?」
時言沒有回它,而是盯著薄愉晚繼續說道:「愉晚哥,我說的不是身體上的病因,而是心理上的病因。」
這話一出,全場人再次懵圈,薄愉晚也是神色微變,抿唇探究的望著時言。
「硯川哥,書白哥,愉晚哥,你們都在,我也就不想隱瞞你們了。」
時言斟酌著措辭,開口說道。
十八塊八包郵的演技,請庇佑他。
「其實,因為上輩子的事情,這輩子的我,患有很嚴重的心理疾病。」
「就算你和你們接觸,也會引起身體上的不適。通俗來說就是過敏反應。尤其是面對書白哥和愉晚哥的時候,這種過敏症狀會更明顯。 」
這段話一說出口,薄書白和薄愉晚都怔了怔。
只有薄硯川神色還算正常些,甚至眼底滑過了一抹瞭然。
因為,他早就發覺,時言這些日子,一直在避開薄書白和薄愉晚。
一開始,他以為時言不喜歡他們,如今聽來,原來是因為過敏反應。
比起時言說的別的話,這些話,薄硯川是信的。
時言繼續說道:「愉晚哥,我每次,只要和你接觸,觸碰到的地方就會發粉發紅,非常疼癢。」
時言說著,微微垂了垂眼,眸子裡一片濕潤:「所以,我們根本不可能睡過,如果你睡過我,我可能現在已經休剋死亡了。」
「我這樣說,你能聽明白嗎?」
聽完這席話,薄愉晚已經徹底癔症了。
他不可置信的反駁,「不可能…小言,不可能會這樣…」
他怎麼都想不到,時言說出口的原因,居然是因為心理疾病。
「我不信,你是騙我的,明明別墅那天,我接觸了你你也沒事。」
薄愉晚目光發沉,說什麼也不信時言的話。
時言嘆了口氣,抬起沾著淚意的眼睛,注視著薄愉晚,眼底濕意翻滾:「愉晚哥,我可能證明給你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