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他們上輩子給時言帶來了陰影,讓時言這輩子都不得安寧。
同時,薄硯川心底覺得空,他之前被仇恨迷了眼,他總是自詡,認為自己對時言還算不錯。
可是如今回憶起來,才發覺許多時候,都是在自己在旁觀時言,根本沒有尊重時言的意願。
他和時言辦事時,薄書白來了,但那時候,他居然同意了讓薄書白加入。
而薄愉晚後來欺負時言時,他也假裝不見。
薄硯川想起這些,就覺得心口疼痛,特別想甩給上輩子的自己幾巴掌。
「時言,我也挺混蛋的,為什麼你對我不會過敏?」
他甚至想著,是不是因為,上輩子他是時言的第一個男人,所以時言才不會對他過敏?
時言將他的自責收入眼底,他有些詫異。
原來,薄硯川這是在愧疚啊。
他還以為,這崽子又多想了什麼呢?
時言悻悻的摸了摸鼻子,老實說道:「硯川哥,其實對你不會過敏這個事,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要非說為什麼,應該說是系統分配的吧。
133:「……」
「宿主,你就不會說點好聽的,說不定黑化值就刷下去了。」
「……」
時言臉色變了變,眸子裡驀的含上幾分認真,含情脈脈的看著薄硯川。「硯川哥,或許是因為,你在我心底是特別的吧。所以,我才不會對硯川哥過敏。」
133舒緩一口氣。
這就對了嘛!
下一秒,薄硯川臉色果然緩和了許多。
男人舒心的展了展眉頭,眉眼間多了幾分不自然。
不臾多久,他輕輕咳了咳,說道:「時言,這樣吧,看在你對我不過敏的份上,我許給你一個願望,你想要什麼都行。」
聞言,時言眸子亮了亮。
他轉了轉腦瓜,腦海里不知怎麼的,忽然就想起了自己寫的小劇本。
就是他扛著鋤頭,去砸薄白菜的場景。
想到嬌嬌嫩嫩的薄白菜,時言頓時興奮了。
他清晰出聲,「那硯川哥 ,你能不能穿著小白菜.裙,喊我一聲霸.霸啊?」
想到薄硯川穿著嬌嬌嫩嫩的小白菜翠裙,然後那麼喊他,時言激動的眼角都笑彎了。
下一秒,薄硯川黑了臉。
他眯了眯眼睛,沉聲說道:「時言,我是給你一次許願的機會,不是給你一次作腰的機會。」
時言頓時瞪大了眼,「硯川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剛剛明明答應了我的,你想不認?」
薄硯川不說話了,他沉邃的眸子,晦暗明滅,死死地盯著時言看。
時言被他溫涼的視線看的發毛,他小聲嘟囔道:「那什麼…硯川哥,我跟你開玩笑的,你別放在心上。」
薄硯川淡淡收回視線,漠然說道:「一點都不好笑。」
時言:「……」
隨後,薄硯川像是想到了什麼,若有所思道:「原來,你喜歡小白菜裙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