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白色很襯膚色,會將原本白皙的皮膚襯托的更加白嫩。
怕是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穿著睡衣,一臉清冷的模樣有多勾人。
季予安舔唇一笑,雪白利齒隱約可見,少年鬱氣的眼神如若肆意生長的蓬蒿,無形中割散著殘冷。
哥哥,你那麼對我,總該先讓我討點利息吧。
季予安從不是個克制的人,他想要什麼,都會儘自己努力不擇手段得到。
上輩子,時言是他的例外,他整日在他面前裝著小白兔,不捨得逾越這人分毫。
但這輩子,時言不是了。
他不配。
想著,季予安冷了臉,單手掀開了時言的上衣。
大片白淨暴露出來,季予安目光幽幽,指尖也搓磨上去。
……
次日一早,時言悠悠轉醒。
他不適應的翻了身,摸了摸胸前的地方。
張開眼睛,時言懶懶的咕噥了一聲,心底疑惑愈發嚴重,怎麼他睡了一覺,就覺得身子不太舒服。
好像是被蚊蟲叮咬過,有些癢,扯開領口,低頭看下去,身上也紅了一些。
季予安被時言的咕噥聲吵醒,少年幽幽睜眼。
相比時言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季予安顯的很精神,甚至,少年精緻妖孽的臉蛋上,還有一絲絲奇怪的饜足。
「哥哥,早啊。」
少年聲音清啞,因為剛起床,所以他的聲音透露著些許倦懶。
怪磨耳朵的。
時言聽著,忽然清醒了幾分,他伸了個懶腰,看了眼牆上的掛鍾。
然後,他驚訝開口:「現在都已經九點多了…予安,這個點,你去學校是不是晚了?」
說著,時言蹙了蹙眉,「早知道定個鬧鐘了。」
雖然時言現在畢業了,但是他思想里的認知,好像大學生大部分都是早八來者。
遲到總歸是不好的。
「哥哥,今天是周末。」
季予安一句話喚回了時言的思緒。
時言「哦」了一聲,「這樣啊。」
「哥哥,你怎麼知道我還在上學?」
季予安盯著時言,目光深深,乾淨的眸光透著不解。
時言聞言怔了怔,他咋知道,他是作者啊。
但他還是打哈哈道:「那什麼…予安,你看起來這么小,肯定是還在上學的年紀。」
「對了,你在哪個學校上學啊?」
為了證明自己是猜出來的,時言還隨口問了一句。
「在A大。」
季予安回的簡潔,他似乎不太想談論這個問題。
「哥哥,你的衣服滑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