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予安養哥哥,不是問題哦。」
「那予安還挺優秀。」
時言誇獎道,只是他心裡毛毛的,總覺得季予安這個孩子氣的話語,聽著格外彆扭。
有種…詭異感。
季予安面容帶笑,看著十分和善,只是他的心裡,不停的閃現著時言曾經對他說的話。
「予安,哥哥和唐雲寒只是朋友,哥哥約他出來吃飯,就是為了還人情。」
「予安,做人不能忘恩負義,哥哥大學時期是唐雲寒資助的,所以哥哥不好推辭唐雲寒的恩情。」
「哥哥和予安之間,和唐雲寒是不一樣的,予安是哥哥的戀人,唐雲寒只是哥哥朋友,哥哥要把欠他的還清,這樣才能和他撇清關係。」
……
季予安攥緊筷子。
監控里的畫面衝擊著他的腦海。
只是朋友,是個屁的朋友,朋友會這麼親,這麼抱。
看著季予安臉色不太好,時言擔憂:「予安,你真的沒事嗎?」
季予安深呼吸一口氣,臉色又恢復了平和,「我沒事的,哥哥,我去幫你熱牛奶。」
時言覺得怪怪的,又說不上哪裡不對勁。
牛奶熱好後,時言剛喝兩口,就覺得頭有點暈。
下一秒,「砰」。
玻璃杯應聲而掉,在地板上碎成一片片晶亮亮的玻璃片,時言也癱軟在沙發上。
季予安近身時言,眸光閃著晦暗的光。
「哥哥,你那麼喜歡唐雲寒,為什麼要來招惹我?」
「為什麼…」
「為了我放棄了那麼多,為什麼放不下一個唐雲寒,那個男人,就那麼重要嗎?」
季予安咬了咬牙,若非真的喜歡這個人,他真想直接咬死他,讓他不要再這麼牽動他的心臟。
時言只覺得意識渙散,耳邊嗡鳴聲不散。
攝入大量迷藥的他,身子軟倒在沙發上,他的頭仰著,在燈光下,勾出冷白的脖頸和弧度好看的下頜頸線。
臉蛋上也是白淨的,光渡在他的臉上,趁的他像是一個睡美人。
美好的不像話。
季予安眸色徹底暗下,他附耳說道,「哥哥,這是你逼我的。」
然後,他雙手交扣住時言的手,將人壓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
..
翌日,時言醒過來時候,只覺得渾身疼,尤其是腰,好像要斷了。
他擰了擰眉頭,抬手揉了揉還有些昏暈的頭,「予安,幾點了…是不是該送你去學校了?」
抬手的動作,牽動了什麼東西,室內響起嘩啦嘩啦的響聲。
時言察覺不對勁,倏的睜開了眼睛,他費勁巴拉的起了身,看清床上場景後,當即罵了聲:「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