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瞥了眼沙發上昏迷的人,神色冰翳。
看來事情要快點解決。
安琳琳和王成瀚還在爭吵,楚欽墨戾氣打斷他們:「閉嘴。」
安琳琳害怕的抖了抖,低聲下氣求饒道:
「欽墨啊,我好歹當過你的未婚妻,這事是王成瀚逼我乾的啊,你可不能怪到我身上啊。」
王成瀚都求和了,她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不敢再得罪楚欽墨。
楚欽墨沒看她,而是死死盯著王成瀚:「為什麼要動他?」
王成瀚怔了怔,隨即意識到楚欽墨口中的「他」,就是時言。
他眼神閃了閃,恬不知恥的為自己開解:「我沒想動他,我看他中了玄泉水的副作用,想幫他解了。」
「是他不知好歹,老推開我,我只能使點強制手段。」
安琳琳見楚欽墨注意力在王成瀚身上,偷偷挪了挪身子,迅速朝著門口跑。
楚欽墨目光殘忍的掃了眼安琳琳跑走的方向,並沒去追。
男人目光落到王成瀚的臉上,聲音冷的不似活人:「你是說…你是為了救時言,才這麼對他的?」
王成瀚連連點頭,「對,誤會,是誤會,我是在救他…」
他話還沒說完,楚欽墨就抬手甩了他一巴掌。
王成瀚被扇懵了。
抬頭就見楚欽墨陰冷的盯著他,「救他,你就是這麼救他的?」
時言臉上的掌印,是成年男性的大小,和這人脫不了關係。
王成瀚不敢置信,神色兇惡起來:「楚欽墨,你敢打我,你知道王家嗎?我們王家不會放過你的。」
楚欽墨冷笑,捏緊拳頭就對著王成瀚的臉狠狠砸下去。
王家,他早就得罪夠了。
劇痛襲來,王成瀚發出一陣殺豬般的叫聲。
「咔嚓」,似乎是鼻樑骨被打斷了,王成瀚捂著鼻子哀嚎。
楚欽墨拽住人的衣領,將人拖拽到了時言跟前,按著人狠狠砸到地上。
「你動誰不行,為什麼非要動他?」
「不是衝著我來的嗎?為什麼非要動他,說啊。」
楚欽墨發瘋般的嘶吼著,一直將王成瀚砸的血肉模糊,才停下手。
如果時言清醒著,見到這一幕,一定會大吃一驚。
就連幾個彪形保鏢,本來已經爬起來了,看到這一幕生生怔住了,一個人都不敢上前。
楚欽墨給人留了氣,將人踢給了幾個保鏢。
「帶上人滾。」
幾人自知不是楚欽墨的對手,灰溜溜的駕住王成瀚跑了,還有人撥打了救護車。
人一走,楚欽墨坐到了時言身前,少年臉頰紅的滴血,看起來難受極了。
他咬破自己的手指,將血液送進時言嘴裡。
因為時言已經可以修煉,神血不用稀釋就可以直接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