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認識的,他私下還喊逾白哥哥,一個大男人喊另一個男人哥哥,真不要臉。
在她氣憤的時候,腦海里那團怪異終於說話了:
「行了行了,別抱怨了,想辦法取得逾白的好感,不然你的容貌…呵呵,就只能變回之前又老又丑的樣子。」
聽了這話,杜柔更不爽了。
這時,有人在耳邊提醒她:「柔柔老師,新老闆也見完了,要不我們去和其他幾位老師對對戲吧。」
杜柔正不悅著,見只是一個工作人員,就發脾氣道:「我什麼身份,他們什麼地位,讓他們等等我又怎麼樣?」
這位工作人員本是杜柔的音粉,他擔心杜柔一個人待在這裡會尷尬,才想把她叫走。
卻沒想到杜柔會是這樣的反應。
完全想不到這是自己的偶像會說出的話。
杜柔似乎也察覺到了自己語氣重了,轉而緩和語氣,苦笑說道:「抱歉啊,剛剛太生氣了,只是沒想到他會裝作和我不熟。」
這個他指的是逾白。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和逾白有多大牽扯。
工作人員有些懵,不是杜柔柔先上去說人家啞巴,然後又說各種莫名其妙的話。
怎麼到她嘴裡,就成了自己是受害者?
他態度不顯,但心底已經對自己女神失望了:「柔柔老師,你還是先過去吧,讓其他老師等久了也不好。」
……
廁所里。
時言抵住逾白,質問:「小銀白,你是不是該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新老闆是你?」
男人臉色誠懇:「我想見你,這幾天,你每天都會把我扔在家裡,自己偷偷出去。」
時言:「……」
他是光明正大出去的。
逾白有些委屈,「你不在,我很無聊,而且,沒有人幫我修補魂體了。」
時言懵了懵。
他在逾白嘴裡,聽過幾次「修補魂體」這個詞,但其實具體要如何幫他修補,時言還不知道。
「逾白,我平常…要怎麼做才能幫你修補魂體?」
逾白怔了片刻,淺紫色的瞳孔染上希望,無害的望著他,「言言要幫我修補魂體嗎?」
時言被他帶著期冀的目光磨著,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他不想逾白失望。
見他點頭,逾白目光軟了一瞬,他解釋道:「像這樣。」
「嗯…?」
時言還沒懂,逾白就攬住他的腰,將他整個身子向上托起,在少年沒反應過來時,男人的唇印在了他的唇上。
柔軟而溫熱的觸感。
時言瞳孔微張,但是也沒推拒他,自然而然的接受了逾白的動作。
許久。
一吻罷,時言身子有些軟,耳朵也紅了。
逾白則微微笑著,看著就精神充沛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