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不老實就直接爆扣,KO!」木子誇張的做了個封喉動作。
彌南贊同的豎起大拇指。
三個人心大的人,誰都沒想起來丟了個張揚。
薄荷糖酒吧,高冷清俊的少年看著沙發上熟睡的男人,原本沒什麼表情的臉上慢慢浮起一個詭異的笑容。
「張揚?」
「嗯?嗯嗯....」
「我帶你回去好不好?」
「啊?回去,好,好,回去。」
後來,張揚每每回想起來這一天都恨的牙痒痒。
被朋友忘記就算了,還有那麼一個狗男人,把他撿了用完又把他扔了。
害他找了很久,傷心了很久,也錯過了很久。
* *
彌南到家的時候已經凌晨一點多,舒囈語正躺在沙發上看書。
「回來了?」
「怎麼還沒睡?」彌南脫掉鞋子走過去。
舒囈語牽住他的手,男人順勢在坐在沙發邊上,雙手圈住他的腰:「你不在睡不著。」
「剛酒吧出來一身味兒,我先去洗澡,你在房間等我。」
「讓我抱會兒。」
彌南用手順了順他後腦勺壓扁的頭髮:「這麼粘。」
「嗯,一天沒見你,想。」
「看在你這麼聽話的份上,給你抱會兒。」
舒囈語放倒自己枕到他的腿上,拉住男人的手,嵌入指縫,十指交握,然後摸到一股粘膩。
「你幹嘛去了?」舒囈語坐起來,掌心朝上,手指上是星點血紅。
彌南這才撐開雙手,原來是指節破皮了,居然也沒覺得疼。
無所謂道:「不知道在哪兒磕了。」
「小騙子。」舒囈語不悅的擰眉。
彌南本來也就沒打算瞞著:「去揍杜澤了。」
舒囈語不意外,從茶几下面拿出藥箱:「手。」
「你生氣了?」他有點忐忑。
「沒有。」舒囈語握著他的手,用棉簽小心的消毒。
「那你這什麼態度?」彌南不高興的擰起眉頭。
舒囈語用拇指摸了摸他的手背,解釋道:「我是心疼你,沒必要為了那種人讓自己受傷。」
彌南不樂意了:「誰讓他動你!老子揍他一頓都是輕的。」
「我沒事,你也不生氣了。」
「只要我在,誰特麼動你,老子跟他沒完!」
「謝謝。」舒囈語有些意外,隨即笑起來,眼睛彎成月牙,很是真誠。
雖然他覺得自己挺強的,應該並不需要被保護,但是被維護的感覺真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