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南突然想昨天因為四肢綿軟,結果倒是便宜了舒囈語這個狗東西顛來倒去。
去他XXXX......
一個月都不想再來!
不爽的翻了個白眼,轉頭調轉方向,拒絕對視,拒絕再理這個狗東西。
舒囈語坐起來,伸手搭上男人的腰。
彌南反射條件的扣住,眼神幽幽:「你想幹嘛!」
「我就給你按按,不是酸嗎?」
男人懷疑的看著他:「不會又要搞七搞八吧?」
「放心,不碰。」
彌南這才鬆開手。
舒囈語拿了個枕頭墊在他的胸口,然後才開始揉捏按壓,兩人開始閒聊。
「等下要不要給你辦個手機?」
「不用麻煩,不出一天,我爸就會找上門來。」
舒囈語垂下眼睛,咬了咬牙後槽:「你怎麼打算?」
彌南靠在枕頭上,沒有焦距的望著窗台。
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
而且他這次跟舒囈語也不是要跟彌志生翻臉。
只是想找表明自己的立場,想跟這個人過一輩子是認真的,希望父親可以給自己一個機會。
「我要回去。」
舒囈語不太高興的戳了戳男人背後的兩個腰窩。
「幹嘛?」
「不想你回去。」
彌南彎了彎唇瓣:「放心吧,這次不會再被關起來,你以為我是怎麼出來的?」
舒囈語關心則亂,當時還真沒考慮過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還以為是你二姐偷偷把你放出來的。」
「我二姐看著牛,其實就是個紙老虎,是我媽。」
「你母親不反對?」
彌南朝舒囈語望過去,一臉『你說呢』的表情。
想到木婉,他也是又愛又恨。
雖是母親,卻也是老師,有時候也是一位朋友。
在他需要的時候總能精準找提出獨到的見解,成熟又睿智。
大多數時候她都是嚴肅,不苟言笑,因為所有的溫柔都給了父親。
在木婉女士心裡排第一的毫無疑問是彌志生同志,第二是華晟集團,接下來才是他們幾個孩子。
從小到大他聽的最多的話就是別讓你父親操心。
這次把他放出來,估計也是因為不想父親太難做。
彌南可以理解父親恨鐵不成鋼的痛心,但是不贊同他的偏激。
這個是世界並不是非黑即白,有很多事情都不是只有一個解決辦法。
他知道自己即將面對的是什麼,也堅信自己可以承受的起所有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