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烈的,迫切的,關於被愛的渴望,一點一滴,與彌南現在的靈魂完全重合......
他有瞬間的清醒,睜開眼睛望著眼前熟悉的男人,眼神複雜,然後發了狠的回吻過去。
直到兩人的呼吸變得急促,舒囈語才堪堪停下,順了順自己紊亂的氣息,擦著彌南的唇提醒:「呼吸.......」
「舒囈語—」
「嗯。」
「別停。」
彌南好像一條藤蔓緊緊纏繞,聲音顫的可怕。
「嗯.......」
所有的聲息再次吞沒。
彌南仿佛要把自己刻進男人的血肉,與之融為一體,才能把來自於『彌南』的那部分不安完全撫平。
『你』是我,『我』是你。
許久之後。
一道輕呼長長嘆出,彌南揪著男人的脖子,無力道:「這麼久沒見本事倒是見長,老實交代有沒有背著我出去鬼混?」
舌根發麻,說話時咬字都含糊。
舒囈語自然知道男人那點小心眼,放在過去他基本不會解釋。
如果兩個人在一起不能完全信任,那只會讓雙方都覺得很累。
他現在依然保持這個想法,但同時願意用語言上的保證和行動來證明,自己值得信任。
「昨天不是才驗過,乾乾淨淨,童叟無欺。」
「那你怎麼還這麼熟練?」
舒囈語落下一個個細細密密的吻:「你得承認,某些方面確實訓的好。」
彌南從來都是享樂主義,對這方面要求也低不到哪裡去。
一件事對著同一個人好幾年做下來,哪還有不妥帖的地方。
彌南抿了抿唇,上面一層水光瀲灩。
「回答不錯,還想要親。」
舒囈語真的就親了親。
彌南不樂意的錘他:「裝什麼純情!」
「不喜歡?」
彌南撇嘴,心想只要對象是他,哪有不喜歡?
「喜歡。」
但是想要更熱切一點的吻,帶著兩輩子的分量。
舒囈語並沒有簡單結束,而是順著他的唇緩緩描繪:「這樣呢?」
「嘖,玩得越來越花,做就是了問那麼多幹什麼?」
舒囈語挑眉:「不問你,我怎麼知道自己做得好不好?」
彌南覺得他就是故意:「費那麼多話!」
說完,一把勾住男人的脖子,主動咬上去。
是不同於舒囈語的兇狠,帶著他自己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