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后街。
一到夜晚,这里的各色酒吧照旧争奇斗艳,店门前五光十色的霓虹灯织成了一个最具包容性的t台,走在这上面的女人个个都从头发丝精致到脚趾头,卖弄风骚到眼角眉梢,肆意挥洒着她们的魅力。
人们却不把这里命名为酒吧街,只叫它后街。
其中包含着许多隐秘的含义,既有正大光明的,也有见不得光的。
白若苏的六寸高跟鞋踩在路面,一张脸仍旧隐藏在浓密的长发中,只看得出那脸颊跟下巴白得像雪,嘴唇暗红,神秘撩人。
她背着吉他,路过这里的犬马声色,留下一个酷酷的背影,路边有帅哥对她吹了声口哨。
她微微颔首,走进了女妖舞。
当初吸引她的,也是这个酒吧的名字,似乎可以激起人的另一面,一直放纵下去。
也可以让她无顾忌的唱歌。
白若苏来赶场从来不用通知老板,这里的老板做生意很随性,为了省麻烦,只请了她一个歌手,她来了,就直接上台,她不来,场子就空着。
她不是没怀疑过,自己不在的时候,大概随便哪个歌手来唱一晚,店主也会给人家结算工资。
上了台,把话筒架好,坐在高脚凳上,冷光兜头照下,今天她唱的是zelladay的《1965》。
开口,就是慵懒而沉醉的声线:
“……你从眼角
看到我舞动着
看到我像1965那样舞动着
你轻抚我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