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扬”,林生指指看台正中间的雅间;“正主来了,这面相都不是个坦荡之人,我担心,接下来与胡军打擂比试的会有他的人插进来违反规定暗算偷袭”。
林飞扬说;“他还能笑,说明这几千两对他无关痛痒。台上动手脚,我到觉得不会。席台看众少则五六百多则七八百谁都知道他输银子了,如果台面上做手脚无异于自损招牌。黄沙城这种杀人亮刀的地,失去诚信,势力再大也解释不了”。
林生看看胡军,又看看雅间里的周云。“你是说,只有让他感觉到痛,才有可能拿出碧血花做赌注”。
“噗~”,林飞扬吐出枚枣核,“秀才就是秀才,该打守擂了,咱去看看军子”。
开场前胡军休息的,旁边女眷伺候,捶捶打打揉揉擦擦。清水,果盘,酒坛,糕点,一应俱全。半个时辰后开擂,这中间空档也是席台上看客买定输赢的时间。
林飞扬摆摆手,胡军旁边伺候的都撤走了,拿起扇子给他扇风的,“输了二十两”。
“什么,输”!胡军眼瞪的直直,“你没押我赢”。
“兄弟就是兄弟,太了解我了。银子得挣,不挣怎么吃饭。好了,别计较这些细节了”。说完,拍拍胡军裸露的粗肩。
胡军不放弃的,“你老实说,是不是压我输了”。
“怎么可能,当然是压你赢”。
“真的”?
“假的。接下来,你必须打赢所有人,打擂赢的和赌局赔送的到达六万两,我就可以要求周云拿碧血花一赌。赢了,你多半还会与奴隶打最后一场,届时我来”。
“怎么,你觉得我打不过奴隶”。
“我担心他们不会轻易让咱把碧血花拿走。我上你留下,是吸引目光。秀才化好妆了,偷梁换柱暗中带走碧血花。姚算算时辰小凯也该到铁手李那,只缺碧血花做药”。
“嗯,明白”。
铛啷啷,敲钟声响起大鼓擂的砰砰胡军在欢呼中走向擂台。
林飞扬嘱咐,“稳住”!
第一个上台是练螳螂拳的,双手如刀耍弄起来快如刀影威风赫赫。步伐也如螳螂捕食,迅速敏捷。可胡军是虎,以黑虎掏心把螳螂的双刀打折。
“啊~,我的手我的手……”
裁判摆摆手人被拉下去。
第二个上场挑擂的主动与胡军商量能否用棍,结果还是一样棍断人飞撞出擂台砸到人群里。
胡军快追过去问候,“怎么样,有没有伤到人”?
“没事,没事,他就是晕了”。
裁判依然摆摆手把人抬走。
第三个善借力打力,胡军的撼天拳刚猛有力震袖有声,每次却都像打在棉花上无处着力吃点暗亏后,火一大,直接将他撞出去赢得比试。
“嗯”,场司敲敲锣,“下一个”。
参擂价格已经涨到万两林飞扬忐忑起来重赏下必有勇夫接下来的擂,不好打了。
一口气,胡军连赢两局金池总数已经达到四万一千两,一直谈笑风生的周云也把目光转到胡军身上对他打量起来,这一切抖被林飞扬捕捉到,“你终于肯正眼看了,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