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问的简单了,应该说,软香楼的姑娘,什么不会,琴棋书画,诗酒茶花,大雅的我们会。六艺的,礼乐射御书数我们会,织锦纺纱,下尺裁量我们还会闺房中的十八般技艺更样样精通。公子喜欢来文的,还是喜欢来武的,还是,她轻抛媚眼故意脚底不稳摔林飞扬怀里,文武双修”。
“呵呵~,我说了,今天只问柳不寻花”。一托手的把她挺立起身,“继续按”。
“呵呵”,她趴到林飞扬后背口吐香气的,“公子当真只是来歇歇脚不寻花”。
“这要看你”,一拿另个女子给斟满的酒杯也刚端至嘴前凝色了,暗说,“酒里有药,还好提前预防”。一仰头,都灌进嘴中。
“美人。听说,你们软香楼出件趣事,外面也都在传”。
斟酒女子说,“可问公子指的是哪件”?
“蔷薇堂的人在你们这喝醉酒后大打出手,还乱言什么大事,什么大事啊,最近我,”
斟酒女子把手挡在林飞扬嘴前不让他说了,轻挪过的,“公子不是来消遣的,是来打探消息的”。
“没有,外面都在传,我只是好奇,问问”。
“真的吗”?为他捏头女子趴在林飞扬耳边低语道;“软香楼宾客每天来往无数,什么样的男人我都见过,是寻花还是问柳达官还是显贵,一眼便能认出。或许公子机敏过人,但这次,恐怕要输给我们红尘女子了”。
林飞扬沉醉出来,“啊~,真是香,美人的手绢可能否送我”。
女子林飞扬耳边轻讲的,“当然,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可谁曾想过人微言轻难登台面,无情无义也只为自保,我不贪,二十两。我告诉公子是哪位姐妹伺候的他,如何”。
这显然是被识破,在遮盖掩饰显然多余乖乖放桌上二十两。
她拿过银子放入怀里依然没离开林飞扬耳边,“公子下次在来这种烟花地时,喝酒要大方不必闻一下。谁都知道青楼的酒水里放有催情醉人的迷药,太小心也会被人看出”。
“服了。还请美人,不。还请姑娘领我去见她,天涯两茫茫各不在相见”。
“呵呵,好”。
林飞扬又感觉耳垂一阵温软,全身电流涌过酥麻到头皮脚趾,“呵”,心中暗说的,“这个妖精”。
没费过多工夫两人在楼梯后找到林飞扬要见的人,原来刚才在门口揽客的人中就有她,“公子稍后,我这便去帮你”。
“有劳”。
她身姿婀娜体态摇曳的走去显然是故意摆出给林飞扬看的。
“白菊妹妹,白菊妹妹……”
听到喊声忙回头,
“白菊妹妹辛苦了,站许久了”。
“嗯,有两三个时辰了,感觉有些腿疼”。
“呵呵,你看,她把刚才在屋里裹手绢里的桂花糕拿出。刚才剩的,知道你喜欢,特意给你拿来了,尝尝,还是你喜欢的那口味吗”?一揭手绢的,几块方正的桂花糕摞在里面暴露她眼前白菊不客气的,“多谢吕萍姐”,拿起塞到嘴里。
“呵呵,哪有什么谢不谢的。真是人各一好,妹妹不喜山珍不爱海味偏偏对这平俗的桂花糕终情有意”。
“嗯,嗯,白菊呜咽的,小时家里穷,被卖大户人家做当丫鬟都是看小姐吃还不能咽口水心里馋,想着以后出人头地了也像大家小姐一样,想吃随能时到把桂花糕当饭。现在吃上了其实早没当初那味道全当是种慰籍”。
吕萍说;“脚很疼吧,坐那歇会”。
“桂花糕,小时被贱卖当丫鬟。林飞扬思考的,刚才没经验吃个暗亏,这得想个万全策露出马脚。马脚,马脚~,哼~,林飞扬诡笑连连,都是苦命人,今本公子屈尊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