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春|药。”他认真答道。
嫤娘一滞。
“要死了你!大白天的,配这个做什么?”她红着脸低声骂道。
田骁亦是一滞,抬头看向她,奇道,“……你要用?你要这个何用?难道你还要不够……”
嫤娘眼疾手快地上前,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田骁看着她,狭长的凤眼里泄露出点点笑意。
偏偏武嬷嬷这时站在台阶上说道,“娘子,摆好饭了……”
嫤娘给了田骁一个杀人的眼神。
田骁闷笑,不作声了。
她才红着脸儿撤了手,朝东厢房走去,又吩咐武嬷嬷,“打了水给你家郎君洗手,记着,胰皂子拿给他,盯好了他……没洗上三回不许吃饭!”说着,她便自顾自地进了东屋。
武嬷嬷被吓了一跳,也不敢答应,毕竟两头都是主子,只得去打了一盆水,奉上了胰皂子给田骁。
田骁笑着摸了下胰皂子,随便在木盆里就着清水搓了搓,拿过干净帕子擦了手,也跟着进入了东屋。
嫤娘被他的“不正经”闹得有点儿生气,也不等他,自顾自地拿了筷子开始吃菜。
田骁笑道,“你这人这样不正经!”
嫤娘瞪大了眼睛,着恼道,“明明是你不正经!”
田骁就爱看她使小性子,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来。
半晌,见她还是气呼呼的,他失笑,“多大的事儿,那春药就是配好了,也不是给你用的……你有几斤几两难道我还不知道?哪一回你不是哭着求我停下来的……”
纵然是屋里再无旁人了,可嫤娘还是羞得涨红了脸。
“你还说!”她有些恼羞成怒。
田骁不再逗她了。
——要是惹恼了她,夜里她不肯遂他的愿,吃亏的还不是他!
“那药配好了,是给韩德让用的。”田骁老老实实地说道。
嫤娘一怔。
“你可以小心些……韩德让通医理,上一回我在军营里装病,他竟还替我把过脉……幸好常平跟着你学了几招,用截脉术扰乱了我的脉像,他才没有生出疑心来的……”虽然不知道田骁弄了这劳什子春药出来,为什么要用在韩德让的身上,但她还是小心地提醒着他。
田骁不在乎地说道,“……我知道!我配的,不过就是些下三滥的普通媚药而已,窑子里多的是……只咱们不好出面去弄这些药来,况且以后事发了,凭着韩德让的聪明,也肯定会去追究这药的来历……咱们就是非要把他搞得晕头转向不可!”
看着他自信满满的样子,嫤娘有些疑惑。
——二郎他到底又在算计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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