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凌珑回过神来,文月已经吧啦吧啦把自家亲爹妈死亡的事情都推到了文兰身上。
“……要不是你这个赔钱货死活要卖掉他们的房子,我爸妈又怎么会搬回你那旧房子里去,天杀的哟,要不是我那可怜的小侄儿,呜呜呜,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爸妈死了啊……文兰你这心肠歹毒的货,害死了我爹妈不说,居然还偷偷摸摸埋了他们,就连埋在哪里都不告诉我啊啊啊……”
凌珑扔下碗筷冲出去的时候,文兰已经腿软的跌坐在屏风背后的鞋柜上。
“妈,你没事吧?”
偏偏文月还在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控诉:“全县的人都知道,是你们家凌珑披麻戴孝给办了丧事,还说当年亏了我妈没打死这个小贱种才有人送终,说我就是那没良心的白眼狼攀了富贵就不回去,天晓得啊,我这是根本就不知道爸妈没了啊呜呜呜,还有我大哥啊……”
“妈,妈?”
凌珑摇晃了半天,文兰的眼珠子才不知从何处收了回来,顿时泪如泉涌,颤颤巍巍的举起手想一巴掌对着凌珑的脸扇下去,却在中途停了下来,继而改成摸着凌珑的脸。
“珑儿,给妈妈一个解释!”
“妈,您还记得我们搬过来之后半个月,我有一天晚给你说有事没法回家么?就是那天晚上,我确实去给外公外婆披麻戴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