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直行想彭南生永遠不會知道,自己到底要承受多大的痛苦才能堪堪維持最後的人性。
他多想把彭南生拖過來,扒光了活剝生吞,想把j液射滿彭南生這張清純無辜的臉,把yin莖|插進彭南生的嘴巴里猛gan,最後再狠狠c入他的生zhi腔打上標記。
搞哭他,弄髒他,咬爛他的腺體,把他一片一片撕得支離破碎。
視頻分秒不停地在循環播放著,omega嬌聲嬌氣,一口一個「老公」,甜言蜜語裡布滿天羅地網,就等著獵物親自爬上。
許直行攥緊拳頭,指甲嵌進掌心裡,抓出了道道血痕。
可彭南生還在靠近,不知道是真不懂還是裝傻,似乎非要磨光許直行所剩無幾的理智才肯罷休。
「你不要我麼?」只是轉瞬間,彭南生的眼眸中就變得水霧迷濛,他幾乎是丟棄了二十八年來所有的自重才得以問出口。
許直行的呼吸停滯瞬息,肌肉血脈僨張,胯下的….勃發到一個可怕的程度,這哪是什麼矜重的藝術家,這是蘇妲己轉世都要頂禮膜拜的狐狸精,生來是專門gou引我的。
最後一絲人性磨滅殆盡,千鈞一髮之際,他閃身經過對方,躲進了房間裡。
「咔噠」一聲,房門落鎖。
徒留彭南生懵懵地站在原地。
他真的不要我...
彭南生緊跟過去敲門,指彎扣在冷硬的門板上,不厭其煩一聲又一聲,他聽見自己說,「許直行,你開門。」
我真放蕩啊,字裡行間強行逼迫一個易感期的alpha對自己施暴,用謝道瑩的話來說,可不就是下賤坯子麼。
彭南生面露苦笑,雖覺輕浮,卻仍堅持隨心走。
他倔起來和許直行不相上下,他騙誰都騙不過自己的身體,生理與心理雙重指引,他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放蕩也好,下賤也好,他只知道如果今天不這麼做,會後悔一輩子。
「你難道就只會躲嗎?你是不是打算從今往後一直這樣躲著我?」他靠在門框邊,輕吸了一口氣,鼻音很濃。
落在許直行耳朵里像哭過。
許直行的手還握在門把上,這扇門便是最後一道防線了。
「我求你了彭南生...算我求你...」他仰著頭,後腦勺重重磕在門板上,雙目猩紅,狼狽得像一頭戰損的雄獅,「你現在立馬走,別再招我了...」
從門縫中兩頭流通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彭南生還沒想好該說什麼,就驀然聽見許直行一聲發狠的警告,對方咬詞吐字間都飽含怒意,「我他媽真的會x死你的。」
嘶吼的餘音震盪心神,原先最討厭聽粗話了,可這回彭南生臉面不改色應了句,「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