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完成,我們就走。你敢殺人,我毒死你。」俞閒淡淡道。
白雪少年正是嬰芽,摸了摸鼻子,嗚嗚了兩聲,蹲下來,剛打算在李安通身上亂摸一通。
俞閒又呵道,「輕一點,你敢亂來,我毒死你。」
嬰芽又可憐兮兮地嗷了一聲,放慢速度,極為溫柔地搜了一通,把李安通身上的玫瑰令交給俞閒。原來俞閒正是西衛的四大暗衛之一,不過極少有人知道他的身份。
而嬰芽生平最怕的人除了前任衛主顧澤,就是這俞閒了,因為他善用毒,西衛里很多毒都是他製成的。
「阿閒,還有這個,是香囊。」嬰芽把兩個香囊交給他,一個上繡李字,一個繡著禾字。
「香囊?」俞閒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兩人,「李是李安通,那禾,是誰?而且,這香囊如此素雅,通哥為什麼還要放在身上?」他還是喜歡趙啟秀身上的這個香囊。
嬰芽又道,「還有四十兩銀子。」
俞閒道,「把銀子放回去吧。」
「那這兩個香囊……」
俞閒心想,趙啟秀收著李字香囊,想必就是為了李安通。想到他剛才對他這般不客氣,道,「禾字香囊你放回去,至於這個嘛。」他揚起李字香囊,詳看,微笑道,
「沒收!」
兩人站起來,不一會兒就隱入夜色之中。
22恨不嫁與東家王(9)
李安通先行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張軟床上,而身邊,是昏迷的趙啟秀。她邊喊邊推醒他,不一會兒,趙啟秀也跟著醒來。她又摸了摸自己身上,開口道,
「我東西丟了。」
「是什麼?」他問。
「玫瑰令。」
趙啟秀道,「這個俞閒果然有問題。」
「你怎麼知道?」
「我怎麼知道?他句句都在撒謊,玄哥不會不告而別。至於景略,也不是那種說走就走的人。我猜,他們兩個已經被那個俞閒抓了。」
李安通聽到這些話,心裡並不好受。這段日子,她是真心對俞閒的,為什麼真心對人,那人卻不會同樣待之?
「我這樣說,你不開心是不是?」趙啟秀道。
李安通搖搖頭,「他也許有他的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