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通說這兩人是何藎誠的屬下,俞閒一聽,觀望了一圈,發現前後左右,都是戰船,不知不覺,他們已被包圍了!
俞閒神情嚴肅道,「這裡交給我,你去打敗花隱。」
李安通來不及反駁,俞閒已跳入另外一艘小舟,追禿狗和肥虎去了。她暗想,還打什麼,就把位子給花隱算了。
重新進入,他們已經進入決戰。
只聽花隱道,「刀,不是你可以玩弄的東西,亦不是你炫耀的資本。」他閉上眼,下面的人也情不自禁跟著閉上眼,耳邊只有江風呼嘯,
「聽,刀在悲泣,泣這知己難尋;刀在哀吟,吟這世道無情,世道無情!」
迷樣的語言,刀亦是詩,花隱舉刀橫在眼前,閉眼道,「結束吧。苟延殘喘的刀者。」快手一出,如疾風驟雨,純巧雄奇的刀風迎面襲來,嬰芽終落敗。
他曾經敗過一次,敗在顧澤手裡。
那次,敗得十分迅速,沒有眼前這個花隱那般囉囉嗦嗦。可他們的速度、刀法都是驚人的,都充滿了別樣的美感。
花隱從懷中摸出一朵花,放在自己的刀上,「吾以血獻祭,刀以花祭奠。」
剛一說完,現場的吶喊呼喊不絕,花隱讓他們見識了一場真正的武者的比武。
相伴隨的是嬰芽的嚎啕大哭,哭著哭著,他瞥見一人,仿佛看到救星一般,躍下台,來到李安通面前,指著花隱道,「通哥,打他。」
「啊?」
「快去快去。主人不是把玫瑰令給你了嗎?」
李安通為難地想,可她根本無意跟剛認識的好友花隱交戰。她來不及拒絕,已經被嬰芽拽上了台。
「他跟你打。他是主人的繼承者。我主人就是顧澤。」
花隱道,「哦?顧澤教過你,你沒說過。」
李安通道,「說來話長。」
這時,蘭陵畫畫和琴引也走來觀戰,急忙道,「哎。你們怎麼打起來了?」
「既然如此,武者,亮出你的兵器吧!」花隱道。他和顧澤還差一次真正的較量,現在和他的繼承者也是可以的。
李安通沒法,說了聲慚愧,亮出鬼徹。
花隱道,「你有傷在身,吾讓你三招。吾不想欺負你。」
「不用。大家各憑本事。」
也許是鬼徹的出鞘帶動了氣氛,霎時間,血色印人,令人戰慄的陰間之刀,展現在眾人面前,現場的氛圍陡然緊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