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月光碧瑩瑩的落在樓廊中,李意容斜了一眼樑上趴著的影子,「下來吧。」。
李木容見狀,一個翻身,羽毛般地落地,「二姐,你趁人之危。」剛才她可是全看到了。李意容躲在暗處,等烏則芙子一暈過去,就上前打了豆蔻一棍子。
李意容就知道她會念叨,手掌蒙住妹妹的小嘴,拉著她往小院裡走去。
「你要帶我去哪裡呀。」李木容輕聲掙扎著,「回我的院子就回我的院子嘛,幹嘛這麼拉拉扯扯的。」
「四更了已經,大小姐。還不抓緊,天都亮了。」
「要我幹嗎啊?」
到了院前,李意容朝房內使了個眼神,「你進去。吶,這是求子丸。我可是找了很久。」她掏出一個藥丸遞給妹妹。
「裡面…不會是柳若思吧?」李木容指指房間,睜大一雙大眼睛問道。
「快。再不進去,我可生氣了。進去之後,把這個給他蒙上先,知道麼,一定要蒙上。」她又遞給她一塊濕布。這塊布可以讓柳若思暈的更久一點。
李木容抓抓頭,「哦…可是…這樣…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你說過,聽二姐的話。」李意容突然嚴肅起來,整張臉寒氣森森。
李木容咽了一口唾沫,這是二姐發怒之前的徵兆。她接過布,默默地推門走進去。
李意容站在門口,不由得笑出了聲。
屋裡點著薰香,李木容記得自己沒點這種香啊,聞著倒是有些不錯。
架子床上正躺著一個男子,男子占據了她大半張床,怎麼會有如此偉岸的人。
李木容慢慢吞吞,一點點靠近床前的雲母屏風,二姐說,要先用布條蒙住他的臉先。
可是趁人之危,她已經覺得一萬個對不起了,還蒙著他的臉,實在是於心不忍,於心不忍呀。
李木容坐在桌邊,開始道歉道,「對不起啊。我們不是故意的。我為二姐向你道歉,都是我的錯。如果我不去救人,烏則芙子也不會想抓我,二姐也不會為了救我,讓我跟你扯上了關係,還要你和我一起生個孩子。實在是對不住,但我們也是被逼無奈。」
「你就當行行好,助人為樂吧。這種事二姐給我找了很多春宮圖,我覺得其實也就那麼回事。所以請你暫且忍耐一下。再說了,你都昏迷了,估計也不會知道…」
……
說了半天之後,她朝著床上的柳若思,像拜神一樣拜了拜,表示歉意。
柳若思早就有些清醒了,這點蒙汗藥還不至於困住他那麼久,可是他仍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他覺得,是房中的香有點問題。
而且,這個女子實在太會念了,難道與他同個房,這麼難嗎?
柳若思有些受打擊了。
這次女子是求師傅原諒,「師傅。您老曾教誨說,一定做一個正人君子。非禮勿視,非禮勿言,今日,我就破一次戒。明日去劫富濟貧十次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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