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討厭被這種東西束縛住。
如今有清白的用武之地了,她必然會利用其極,把它交給一個能讓它的利益最大化的那個人,比如柳時霜。
「史君,請和我同房。」她言語鏗鏘,
今日的李意容穿著一身水光緋紅桃花色錦緞,纖腰被一條金絲扎著,頭髮梳成名門閨秀的模樣,一顰一笑,仍是頗為風流。
初看像是個淑女,說出來的話來,就有些大逆不道了 。
柳時霜瞥了她一眼, 然後低下頭只顧看文書。
當初想好,絕不碰她,就怕她為虎作倀。
可是沒有他,她照樣掀得起血雨腥風,根本無視他的存在。
自己當初是在想什麼要納了她?鬼迷心竅,還是只是緩兵之計?
這個計策,還真是一個敗筆。
現在祖母天天被數不勝數的媒婆煩著,誰都想當這柳家的當家主母。
這先不說了。
李意容還想給他戴綠帽子,這是個完全不在乎自己清白的女子。這就有些頭疼了。
當初的初心,是不讓她得意,不想還她清白。可早知她壓根不在乎,自己不是被將了一軍嗎?
可是納都納了,怎麼辦,不然休了吧?
柳時霜把文書放在一邊,柔聲道,「你已經被休了,休書我過幾天送給你,下去吧。」
斷了關係,免得她給自己潑髒水。如此順理成章,倒扣回去,也算是扳回一局了吧?
「休我?史君確定嗎?為什麼,我做錯了什麼?」李意容有些故作驚訝地問道。
「七出之淫。」就是隨意和男子發生關係。
後來他也知道李意容是將計就計,而且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可是一想到有這個概率,他的心裡就莫名地有些不太舒服,如鯁在喉的不舒服。
大琴民風開放,本沒有什麼。而且他以為自己並不迂腐,如此一看,還算有些傳統吧。
「是他要欺負我,你怎麼就冤枉好人?」李意容有些不滿。
「是嗎。」柳時霜反問道,「你既毫無在意自己的名聲,我又何必幫你珍惜?」
李意容點點頭,「我在意的。我在意自己的清白。這次不過是個意外,史君難道看不出來嗎?」
「看得出來,你不在意。」柳時霜淡淡接道,「你只是裝作在意而已。」
這個女子根本不在乎任何人的眼光。
李意容有些驚訝,他竟然還挺了解她,「你知道我和你夫人有個賭約嗎?」
柳時霜皺眉道,「什麼賭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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