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秦煜問道。
烏則無音問出自己的疑惑,「夫君。你為何要在那曲江會上作弄史君呢?」
秦煜撇撇嘴,「我不過應承李意容而已。」其實不過一場遊戲,只是柳時霜輸不起,而像他卻沒什麼關係。李意容就是抓准了這一點。
「她的確是個奇女子。」烏則無音輕輕道。
「怎麼說?」
「她跟一般人不一樣,甚至,跟大多數男人都不一樣。好像一切都在她掌握之中的樣子。無論任何事情,她都不在話下。」
烏則無音極為歆羨這種人。因為自己對命運,往往採取一種繳械投降的姿態。
不是不想抗爭,是抗爭不過。
比如前面這個男子,她就覺得無力掌控,她該怎麼做,才能讓秦煜多看自己幾眼呢?
今晚她就感受到夫君的眼神不一樣,他時不時地看向李意容,既是探究,又是欣賞。
李意容來找他,他明顯頗為高興。他自己沒發覺,他連對她的語氣都變歡快了。
他似乎喜歡李意容,只是他自己還不知道。
「你倒是想得挺多。」秦煜淡淡道。
「是啊,也沒有其他事情。」夜月下,烏則無音輕笑道。
廊道里,幾個紅燈籠高高的掛著,長長的望不到盡頭的廊橋,迂迴曲折。
不遠處還有一片白牡丹,黑夜下顯得既危險又誘人,像李意容,秦煜想。
路過那一片白牡丹,秦煜停駐了一會兒。
真美,但秋風一吹,夜深的露水,不值一提。
……
「秦姑娘。」蔣風見秦樓月還未走,上前搭訕道「節目好看嗎?」
秦樓月一臉溫和道,「公子有禮,我要回去了。」
「啊!」怎麼他一來,她就要走,蔣風有些緊張。
李意容看著蔣風,不自覺地笑出了聲,再看看痴看著蔣風的扶蘇,不由得,更是嘆了一口氣。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二姐。」李木容走到她身邊,靠著她。她好久沒和二姐一起了,二姐總是那麼忙,她也總是沒時間。
「怎麼了?」李意容寵溺道。
李木容搖搖頭,她的心裡總是堵堵的,卻不知道從何說起。「秦樓月要嫁給旭王,所以才拒絕蔣風大哥嗎?」李木容請道。
「是。所以女子很多時候根本沒有自我選擇的權利。」李意容拍拍她的肩,不過她一定讓妹妹有。
「就好像若思哥哥選擇長姐,不選擇我一樣。對嗎?」李木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她。
柳若思自從去了紫荊關,已經有些時候了。後來他又被柳時霜召去袞州平亂。
妹妹不提,自己自然是想不到他。妹妹如今卻突然提起了,「怎麼?你給他寫過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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