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肇廷遲疑了一會兒,笑了笑,「我改變主意了,你不是有狐媚功夫嘛。第二天琴都人都會知道你是一個多麼噁心的□□!」
李意容嗤笑一聲,「你覺得你為什麼會那麼地從林月川那裡跑出來?」
「什麼?」陳肇廷心中一沉。
「你能跑出來,自然是因為林月川蠢,可是我不是。我既然敢把你交給她,自然是做了充足的準備。你不覺得,其實我只是在放長線釣大魚嗎?就是釣你們陳家的餘孽嗎?」
說完,李意容有些支撐不住地坐下來。她知道陳肇廷不會善罷甘休。可是她把他給了林月川,自然不會要回去。故而就讓他鬧吧,鬧得差不多,她便出來一網打盡。
豈不是一舉兩得?
「秦相。你可以出來了。」李意容咳了兩聲,月光下走出來一個俊雅含笑的男子、
陳肇廷瞬間勃然變色。
秦煜走向前道,「說吧,想怎麼死?」
「我的那些人都已經死了吧?」陳肇廷苦笑一聲。
李意容淡淡道,「你本來有一次重生的機會,你自己放棄了。」林月川算上對他好的,「不是她告的密,你也不用恨她。」
陳肇廷悽苦地笑出聲,拿起刀自盡了。
李意容站起身,踢踢倒在地上的屍體,帶著一絲迷茫的神情,「真可惜。」說完,身體就軟了下去,她支撐不住了……
秦煜一個大步上前抱住她,仿佛無意一般,柔聲道,「那我們的事情呢?你怎麼想?準備好服從了我嗎?」他勾著笑。
李意容露出一口白牙,虛弱地微笑道,「好啊。」
秦煜搖搖頭,「別騙我,要真誠地以我為首。」他有些期待,這樣聰明能幹的人,如果還忠心,這是他夢寐以求的啊。
李意容見瞞不過,鄙了他一眼,「我若不呢?你又想如何?」
秦煜眉心微動,莞爾一笑,「意容,陳肇廷有句話說的對。你沒人了。你知道嗎?」
「你府里的護衛已經全部被我扣留了,那柳信,我早就派人抓了,誰還能來救你?你幫助我一起滅了陳家和王家,現在他們都恨透了你。」
「你早就沒有路了。你只有我,只有我可以依靠。哦對了,還有柳時霜,好像你和他也不和呀。」
李意容閉上眼睛,她太高看自己了,也太小瞧了秦煜和烏則舒雅。看來給自己的家族定謀逆罪也是秦煜的主意,然後他又借陳肇廷的手對付自己。
她的臉上仍掛著一抹淡淡的冷笑,臣服?若臣服能換來活命?又有何不可。「你需要我臣服你,我可以的。」
「是嗎?」秦煜的聲音迴蕩在空曠的廳中,誘惑地反問道,「如何證明?」
「你想我怎麼證明?」
秦煜知道其實她並沒有故意勾引,但是她沙啞的聲音在他聽來帶著特有的嫵媚,勾得人受不了。他攔腰抱起李意容大步朝廂房走去,推開門大步踏入,把她扔在床上道,「從這裡開始證明。你先伺候伺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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