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兩個應該不算朋友吧,畢竟她綁架過她。
所以她來做什麼,興師問罪,還是單純地關心她?
「廉小姐。」李意容笑道,「請坐。」
廉青蘿頷首,「我說幾句就走。」
李意容點點頭,表示自己洗耳恭聽。
「你這次病好不去謝謝史君嗎?」
李意容淡淡一笑,反問道,「為什麼?」
她和秦煜這一局本來就是她贏了。要不是需要花點時間洗脫罪名,她早就可以出去了。她並不需要柳時霜多此一舉把她從監牢里救出去。
如果要她感謝他打壓秦家人,更是不必。沒有她,他也根本沒機會打壓秦家。反倒是,他應該感謝她。
廉青蘿道,「你不知道你之前性命垂危嗎?你的高燒遲遲不退,又是誰讓你退燒的呢?」
「你想說什麼,廉大小姐不妨直言。」廉青蘿所說的,她是一件也不知道。她知道自己病重,但很嚴重嗎?
「也是。他一定封鎖消息了。你發高熱,性命垂危,太醫說需要降溫,才可保住性命。是誰在大雪天氣出去受凍,然後用冰涼的身體抱著你降溫呢?」廉青蘿儘量語氣平和,但聲音仍有些顫抖。
柳時霜對人都很好,卻從沒有對一個人這麼好,這麼好…
她在柳府當家五年多,雖不至於呼風喚雨,一些心腹侍女還是有的。哪怕柳時霜封鎖了消息,他這樣大雪裡受凍,連柳老夫人都知道,她又怎麼會不知道?
李意容看廉青蘿有些激動,微微垂眸。
她知道他喜歡自己,但是她猜不准喜歡的程度,也不太敢在老虎身上耀武揚威。
上次花朝大典試了他一次,後來在書房裡貼著他的胸膛又試了一次。
後來就不想試了,因為知道是試不出來的。
柳時霜城府極深,心思縝密,她了解他,正如了解自己,如果她也喜歡一個人,是絕不會表現出來,然後讓人利用的。
「你不應該去感謝一下他嗎?他畢竟救了你。」廉青蘿試探著問道,帶著點請求。
李意容心道,自己特地去感謝,誰知道他接受不接受。但是廉青蘿居然為此而來。「我會去的。」
順便還要去打一下秦煜那條落水狗。
廉青蘿舒了一口氣,暗想,夫君,我為你做的只能是這樣了。
……
幾日後,李意容精神飽滿地來到太宰府,她沒有硬闖,很多時候她都是相當有禮的。比如此時大病初癒,妹妹又在外面打了勝戰,更讓她如三月春風,溫煦無害。
「安歌。你家史君呢?」李意容含笑道。
「史君在書房。」安歌指指書房,「但是…李大人。」
「嗯?」李意容停住腳步。
「大人,您以後沒什麼事情,不需要再來太宰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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