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意容望了一圈,案上的古琴、棋、書、畫,都有動過,看來男子還挺能自我派遣。
突然冷風一過,空中打了幾個悶雷,霎時間,大雨已傾盆而下,雨點隨風從門外飄進來,把地板都打濕了。
心也如雨一般潮濕起來,燥熱地厲害。
李意容脫掉外袍,只著一身淡白褻衣,走到男子面前,語帶強硬,「為什麼不出來迎我?」她以前見長姐和姐夫,每次長姐都會親自出門迎姐夫。
男子的臉龐被微弱的光線照著如玉一般,靜靜地看著她並不答話。
李意容上前抱住他的腰,把臉貼在他的胸口上,聽著他強有勁的心跳。
過了許久,突然抬起頭,猛地推著他到木質地板上,雨水絲絲地打進來,只留下雨落聲,嘩啦呼啦。
微冷,室內卻旖旎如春。
男子從剛開始的極力抗拒,到後面情不自禁地主動。
每次都告誡自己,夠了夠了,快停止,卻還是沉浸在她如火般的熱情里,嬌媚甜美的快要把他淹沒。
直到天徹底地暗了下來,大雨一過,接著小雨淅淅瀝瀝。
兩人坐在門口賞雨,男子斜靠在塌邊,女子則枕在他的腿上。
有那麼一股錯覺,讓男子以為,兩人不過是一對尋常夫妻,並沒有那麼多的不愉快。
李意容笑道,「柳時霜!你說你不高興看到我,你的身體可不是這樣說的。」
她把玩著他如墨的頭髮,忍不住地抓起他的手親了一口,怎麼會有人的手那麼美,白皙修長,既能彈琴,又能寫字。
柳時霜頗為無奈道,「你要來強的,我又有什麼辦法?」
前幾日,柳童被刺殺,差點命喪黃泉。嫌疑最大的就是柳玉之,這柳玉之,前段時間正好做了許多針對柳童的事情。可是,以他對柳玉之的了解,知道兇手絕不會是他。於是,他身為族長,責不旁貸,只得出面擔保。
為什麼李意容總是抓著柳玉之不放,還不是因為族長之位。
柳時霜知道,只有自己交出這個位置,一切才會平息,李意容才肯罷休。
李意容無賴道,「你可以不用理我呀。柳童被害,你就沒有辦法查出真相嗎?」
柳時霜道,「問題在於你,不是嗎?你為什麼時候願意收手?」只要他一天還當權,她就一天不願意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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