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聽見有人沖了進來,是陳婉、柳時霜,還有陳媽。
柳時霜的臉色前所未有的難看,見柳玄捂住嘴,心中霎時明鏡似的。
這種感覺他最清楚不過了。
他走上前,和柳玄擦身而過,寒氣逼人。
陳媽道,「哎喲。這不是史君帶回來的女人嗎?怎麼會來到我們爵爺的房裡呢。難道是她想勾引我們爵爺?」
柳玄大怒道,「什麼史君帶回來的女子,你看看清楚。這是柳裕送我的青樓女子,還不趕緊把人帶下去。」
陳媽和陳婉呆呆地立在那裡,這變化來得太快。她們總不能說這女子就是李意容,這不是打自己的臉嗎?
柳玄冷冷地看了陳婉一眼,「都下去吧。」
柳時霜抱起裹的像個粽子一樣的李意容,退出了屋子。
「史君。」柳玄叫住柳時霜,「霜兒。我……」
柳時霜停了停腳步,還是轉身離去了。
回到自己屋裡,他一件件地給她穿好衣服,穿到一半,柳時霜突然吻上她,她想推開,沒想到他的力道出奇的大,抓住她的手腕,向上舉,然後更加用心地吻著,好像要把她化進自己的懷裡。
過了許久,才慢慢停下。柳時霜低聲道,「你吻你哪裡?」他撫著她的背,「告訴我。」
「幹什麼。」李意容道,「不過是一個吻。我不介意。」
柳時霜咬牙道,「我介意。我介意!」
李意容的美在於,她不自知。她不知道自己有多美。性格、氣質和眼神,哪裡都能勾起男人強烈的征服欲。
相貌是很重要,但對於他和柳玄這種男人來說,相貌是其次的,征服才是主要的。
「反正也被我咬成內傷,想好估計要幾個月。」李意容笑道,見柳時霜無半點笑容,這才作罷。「是你讓我陷入這個境地。把春喜還給我。她在,我還不至於這樣。你知道我沒有武功。」
柳時霜愧疚道,「好,還給你。」
當夜兩人就搬去了臨淄城的酒樓去住,柳玄自然不敢強求。
看著他們離去,柳玄站在府門口,輕撫著嘴唇,情不自禁地低聲叫道,「痛。」
「痛啊。活該!」柳裕走過來,「我說,叔叔,你招惹誰不好,招惹那個李意容。」他聽說李意容走了,才來找柳玄。
柳玄沒有答話。
「玄!你和我就安心在這徐州。柳時霜也不會對我們怎麼樣。反正我們有兵有權,什麼都有。可是你今天也看到了史君對李意容是什麼態度。這種女人,比當年搶嬸嬸要難多了。」
之前為了搶到陳婉,柳玄殺了個侯爺。
現在,他如果要搶李意容,那就不單是殺侯爺那麼簡單。柳時霜是族長,又是太宰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