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良一脾氣臭,二也是不信邪,天不怕地不怕的。
他蹭的一聲拔出自己的腰間佩劍,指著龜公道,「快去快去呀,把他叫過來。」
龜公只得慢騰騰地走到扶蘇邊上,小聲地說了下。
扶蘇脾氣好,聽完想打算上前陪客,剛準備過去,就被拽入一個寬厚的懷抱里。
蔣風鳳眼微挑,紅唇微啟,要多嫵媚就有多嫵媚,道,「哎喲。左少,您何必跟我這個小官人生氣呢。扶蘇最近身體不太好,一直在休息。這樣吧,我親自陪你如何呀。」
左良從未見過一個男人這般風騷,全身上下都酥透了,像只狐狸精。雖然很妖嬈,但總覺得自己吃不消,打了寒噤,「不要不要。我就要扶蘇……」
蔣風道,「扶蘇病了。」
左良大拍桌案,「也就是說,你不打算理會我咯?」
蔣風道,「也不能這樣說。我就是想告訴你,我們扶蘇病了,我不會讓我的人這樣出去的。」
左良冷笑道,「好!如果是這樣,就別怪我今天砸了這醉龍樓。」
誰還能打過他?他還不信了,治不了這隻死狐狸!
蔣風還是和顏悅色,嘴角帶笑道,「你要欺負我,就是真的不把我蔣風放在眼裡咯?」
旁邊的副將輕聲對左良道,「將軍。這蔣風在這昭安城中已經二十來年了,勢力大得很。很多侯爺爵爺都是他的靠山。再說,如果鬧得太大,鬧到史君那裡就不好看了。」
左良聽著一計較,心道好不容易拼來的富貴可不能就這樣溜走了。
蔣風見左良面色變緩,順勢道,「扶蘇真的不能接客,這樣吧。我再給左少多安排幾個小官,伺候您如何?」
左良收劍回鞘,冷哼一聲地上樓去了。
事後,蔣風摟著扶蘇回了他的房間。
扶蘇坐下來,咳嗽了幾聲。
「我叫你等我,你為什麼在樓下等我?你不知道自己很受人喜歡嗎?」蔣風道。
扶蘇面色柔和,搖搖頭,「我想早一點見到你。」
蔣風答應他,今天帶他去賞梅。郊外的梅花開了,紅的很好看。
蔣風笑道,「那我們走吧。你確定你還行嗎?」
扶蘇柔柔地點點頭,溫柔地笑著。他的美很簡淡,紅塵里那麼多年,仍然出塵不染,像朵空谷幽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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