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勢變化,李意容和柳時霜不能在一起,連帶著青雉和他也不能。
這樣一分別,接下來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面。
可憐的史君,可憐的他。
什麼都沒了。
安歌知道現在的柳時霜是誰也不想見,把他們都阻止在門外,自己走進室內,見柳時霜憔悴地躺在床上,太慘了。
在他的心中,柳時霜從小就是頂尖的人物,從小開始,喜歡他的女子就十分多,史君一個也沒有看上,總是冷冷的,完全不為所動。
這樣的男子,本該會有多少女子為之瘋狂啊,偏偏喜歡上李意容,搞成現在這個模樣。
之前他聽說史君要誅殺李意容,還高興了很久,他有私心就是李意容快點死,然後他就和青雉快快樂樂地在一起,怎麼也沒有想到李意容居然被史君保了下來,還嬌藏了起來。
這樣其實也好,免得這姑娘再生亂。
萬萬沒想到這姑娘不僅沒有安分,還設計騙史君成親,當眾刺了他一劍…
這都叫個什麼事兒啊…
他知道史君不是身體痛,是心痛…
「史君,喝藥了。」安歌輕輕道。
柳時霜還在夢中,夢裡他的劍明明可以刺中她,他卻一次次放棄了。他為什麼要一再地手下留情,對她抱有幻想。
她說成親,他可以高興好幾天。她說什麼,他就願意信什麼。
柳時霜的眼角流出一滴淚。最痛苦地不是殺了她,而是她的離去。
李意容,你為什麼要離我遠去。
過了幾日,柳時霜的傷稍微好了一些,就起身追問李意容的下落,追擊的將軍一個個垂著頭站在大廳里。
柳時霜披著白狐大氅坐在當中,面色雪白,跟頸上的白狐毛顏色相近,舉起的手也是如此。不過幾天,史君清瘦了許多。
「都追不到,是嗎?」他的面容是前所未有的冷靜肅然。「到底怎麼辦事!」他生平第一次把杯子重重地摔在地上。「李木容!」
李木容跪下來,「史君,是我放的。」
「我知道你是你放的。」柳時霜冷哼了一聲,「好一個姐妹情深。你放虎歸山,你知道後果是什麼。」
「我知道。史君,木容甘願領罪。」李木容低下頭。
「好,你知罪就好,交出兵符,去康慶守陵。沒有我的命令,不准回昭安。」
廉成之面色大變,「史君!」這樣一來,什麼成親的,都泡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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