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著坐下來,胃口大增,吃了很多。
吃完,李意容照例要回書房畫畫,但最近她的嘉永圖快完成了。
他跟著她進了書房。門已經關上了。
李意容知道今晚會發生什麼。
自從第一次發生事情以來,今晚是第二次。第一次如果是順水推舟。那今晚就是正式承認兩人的關係。
她停住腳步,徐彥先也低著頭,差點撞上來。
李意容道,「你晚上沒事了麼?」
如今五公之亂剛平,的確是沒有什麼事情了。
她是在趕他走麼。
徐彥先走到桌案邊,撿起毛筆,在一張宣紙上題詞,然後嗯了聲。
整個院子裡靜悄悄的,還能聽見外面小動物嬉鬧的聲音。
宮燈亮著,印出她柔美的影子。
但時候尚早。
她走到桌案邊,見他已經題了很多,提完還拿出自己的小印章,在上面蓋了,他是在給她畫的《嘉永圖》寫序。
寫發生了什麼,寫感慨,寫思念。他的筆下還是稱呼李想容為吾妻。
筆筆深情。
哪怕長姐做了那麼多事情,他還是沒有變過。
燭火暖暖的,燈籠的紗面上印出兩人的影子,一個俯身寫字,一個立在他身邊。她還想細看,只聽毛筆啪的一聲掉落在書案上,他終於一手把她摟近懷裡,就像他之前想做的那樣。
那時候,他一寫完字,就會撈過妻子,印上深深的吻。
但是現在他捨不得馬上吻李意容。
她的腰身抵在桌邊,整個人向後傾,壓住了自己的袍角。
徐彥先覺得李意容一直在被動地承受。
可是他知道她的性子,她是個很主動的人。
她的風情根本沒有施展出來。
因為一個只被動的女子又怎麼會讓柳時霜,堂堂太宰大人失魂落魄,又怎麼會讓楊安這樣的人記掛在心上。
李意容。
他認真地看著她,她對他,半點心思都沒用上。
因為她從不主動,他說要,她就給,柔順的就像普通姬妾。
但這怎麼會是李意容呢。
他曾經和她下過演武棋,她一路進攻,把他殺的片甲不留。
下棋如此,男女之事也是如此。
其實現在要她實在太簡單了,她就這樣紅唇輕啟,嬌艷無比,整個人本身又柔弱的很,欺負她太簡單了。
可是他不要。
他要真實的她。
徐彥先心中是這樣想,但已經把唇迎了上去,力量有點大,把她整個人推到在書案上,筆架掉在地上,發出聲響。
他有大把的時間來來告訴她,應該怎麼激發她狂野的性子。
他本來就是狂野的人。
李意容被他的野性稍微驚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