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意容微笑了看了一圈,「溫二少,和謝曜先生是朋友吧?」
溫景炎道,「是。徐夫人怎麼知道?」
「我猜的…」上次她去謝曜那裡,他的宅子布局與此很像。
溫景炎已經對她的猜功見怪不怪了,「喝碧螺春嗎?」他親自給她泡茶。
他的動作嫻熟,行雲流水。
李意容不知道,溫景炎溫二少很少親自沏茶。
李意容接過他泡好的茶,讚美道,「啟國碧螺春是溫家出的?」她之前在蔣風那裡喝到過,很是喜歡,後來忙於政事,也忘記了茶的事情。
今日居然還能喝到,簡直恍如隔世。
溫景炎道,「徐夫人若是喜歡。我可以送夫人一些。不過我可沒有劫你什麼人。」
李意容聽完微微赧然,「上次的事情,李某實在情非得已。」
溫景炎道,「反正我們也拿了你十萬兩銀子。你不過也是想要一個公道。」
李意容哦了聲,跟他聊天莫名地還挺融洽,都忘了自己其實是來質問他的。
她跟誰都吵。跟柳時霜,跟徐彥先,不是他們脾氣太差,而是政見總是相左,意見不合。
兩個人太過親密,反倒是出現很多問題。
她跟溫景炎不吵不過是因為他們是陌生人。
她抿了一口,淺淺一笑,「想跟溫二少確認一件事情。」
「你說。」
「上次是故意跟我打賭麼?阿利是不是你帶進長安的?綁架春喜的事情,溫二少參與了多?」
她還帶著笑語,但語氣已經一個問句比一個問句讓人害怕。
儒雅少年不見了,出現在他面前已經是首輔大人李意容。
溫景炎道,「那我也想問一句,徐夫人打算不打算相信我?」
「相信又如何,不相信又如何呢?」
「你若相信我,我才說。你若不相信我,徐夫人不如自己去查。」
李意容微微一笑,「我相信你,所以才來問你。」
溫景炎道,「阿利是我帶進長安的,但綁架春喜的事情,我沒參與。至於,賭局,我的確是故意的。」
果然。
李意容勾唇,「我知道了。」說罷就起身。
溫景炎道,「徐夫人不打算問問為什麼嗎?」
「讓我欠你一個情?」
溫景炎愣了一愣,旋即啞然失笑,一猜就中,她什麼都知道。「那你會收嗎?」
李意容轉過身,「為什麼不收?溫二少這樣四處結交,不就是為了一條活路嗎。你看得起我,我也不會讓你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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