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很難受嗎?」
點頭沒有說話,蘇絨把自己往許憬弈的懷裡靠了靠,絲毫沒有察覺自己完全被男人攏在了懷裡,兩人的體型差使得許憬弈很輕易就能把人徹底控制住。
越過蘇絨頭頂,在看到病房門的森*晚*整*理玻璃窗口處出現了某個人影后,許憬弈眼神一暗,拿過旁邊的保溫杯遞給了蘇絨,「先喝口水,我出去一趟,很快回來。」
衣擺再次出現了輕微的拉扯,看著眼巴巴拉著自己的小男生,許憬弈忍不住摸了摸蘇絨的腦袋,柔聲解釋道:「我去叫醫生過來。」
「好...」
把手放開,蘇絨眼睛都不眨地看著許憬弈的背影,直至對方走出房間才收回了視線。
看著手裡冒著熱汽的水杯,他小口地抿了抿,溫熱的水滑過發乾的喉嚨流進胃裡,整個人就像被一股暖意包裹了起來。
重新躺回床上,蘇絨思緒有些飄忽,想著自己一覺醒來不對勁的身體狀況以及昨晚發生的事情。
雖然整個過程記得不清,但蘇絨心裡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那層突然出現的水霧。
現在想想,那層水霧應該是噴霧,在嗅到那股奇怪的味道後,身體就變得不對勁;腦袋變得昏昏沉沉的,渾身都提不起勁兒來。
只是,
到底是誰在害他?
蘇絨自認為到目前為止並沒有得罪什麼人,那為什麼會有人對他使出這樣的手段?
門外,許憬弈和另一個人站在走廊的窗邊。
小心地觀察著許憬弈臉上的神情,趙覘說道:「已經查清楚了,昨晚下藥的人是白家的小少爺。」
「白家?」
「白利集團的白家,主營酒店生意,是白城今的小兒子,前段時間剛從國外回來,現在在放暑假。」
「那個藥已經調查清楚了,在黑網上買的,但因為裡面的東西不純粹,劣質得很。」頓了頓,趙覘問道:「許少,這人我們要怎麼處理?」
微微頷首,許憬弈摩挲著指腹,視線看著停靠在路燈上的小白鴿,眼神沉了沉,「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記得用好一點的東西,劣質的就別拿出來了。」
「好的,明白。」
了解許憬弈的意思,趙覘不再多言。恰巧巡房的醫生來到了身邊,他跟許憬弈道別後就轉身離開了。
在走到拐彎的地方,趙覘回頭朝許憬弈的方向看了一眼。在看到許憬弈一臉溫和且客氣地跟醫生對話後,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轉頭收回視線,趙覘加快了離開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