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的溫度越升越高,連空氣仿佛都要灼燒起來。
「好了……」姜行趁著宋元洲換氣的間隙,艱難地別過臉,用手隔開了他,「宋元洲,我說好了。」
這哪裡是什么小可憐,分明就是大尾巴狼!
姜行伸手擋住臉,劇烈地喘-息,用親身經歷再一次證明了兩句哲理名言:千萬不能同情男人、也不能相信男人。
接吻的滋味實在太美妙,幾乎讓宋元洲上癮。他眨也不眨地盯著姜行濕潤的、被咬出牙印的唇瓣,無法控制地再次低下了頭。
「夠了啊。」姜行抓著他後腦的頭髮,強硬地阻止了他進一步動作,警告道,「你別得寸進尺。」
宋元洲抿了抿唇,戀戀不捨的目光在姜行唇上掃了一遍又一遍,直將他看得汗毛都豎起來了,才悶悶地應了一聲:「哦。」
頓了頓,不知是說給自己聽,還是說給姜行聽:「我還沒親完。」
姜行:「???」
姜行很想問一句這都不算親完,那親完是什麼樣。但礙於這是個危險話題,到底沒開口。
床頭柜上的鬧鐘滴答滴答響了起來,十點半到了,是宋元洲之前定的最晚睡覺時間。
姜行稍稍平復了一下呼吸,起身按滅了小夜燈。
剛剛荷爾蒙上頭,什麼都拋到了腦後,身體完全由腎上腺素支配。這會兒冷靜下來了,才發現有多出格。
來宋家之前,他從來沒想過要跟宋元洲發生點什麼。雖然領了證,但也沒當回事兒。然而現在……聽著耳邊那仍舊不均勻的呼吸聲,姜行閉了閉眼,一切都失控了。
「阿行。」宋元洲一點點蛄蛹到他身邊,期期艾艾地問道,「我剛剛咬痛你了嗎?」
擱這復盤呢,姜行精準地推開他湊過來的臉,沒說話。
剛剛吃了一顆甜棗,宋元洲絲毫沒在意他的冷淡,自顧自說了下去:「對不起,我不太會,以後多練練就好了。」
姜行:「……」
練什麼練,這次是意外,絕對不會有下一次了。
「閉嘴。」
宋元洲立馬聽話地閉上了嘴,不過很快又開口道:「我再說最後一句可以嗎,阿行。」
姜行本來想說不可以,話到嘴邊卻變成了:「什麼?」
宋元洲:「我們明天能再親一次嗎?」
姜行:「……」
他就多餘問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