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雖然這麼說,他還是遵從聞清臨意願,小臂發力,利落將聞清臨打橫抱起,一路抱進了浴室。
全然不顧自己才剛剛洗過澡,身上睡袍被沈渟淵隨意丟上衣架,不著一物的高大身影就再次向聞清臨籠罩過來。
……
沈渟淵先用嘴給聞清臨服務了一次,且服務得非常精心,非常到位。
並美其名曰這是「壽星理應享有的專屬待遇」。
聞清臨被伺候得已經不只是腰軟了,而是全身都軟。
就像捧快要融化的雪。
可接下來,形勢就完全扭轉了——
伺候好了壽星,沈渟淵終於開始品嘗,享用,侵占壽星了…
他這天好像比之前的任何一天都要更為凶
狠,沒入的時候,甚至能在聞清臨平坦小腹上,看到那樣的輪廓。
沈渟淵當真像頭餓瘋了的野獸,就好像要將他與聞清臨分居兩地的這一周,所有的想念與渴望,所有被聞清臨莫名冷待時的不安與焦灼,更有日漸攀升日漸失控的掌控與獨占欲,全部都藉此傾泄給聞清臨一樣。
甚至還不僅如此——
聞清臨之前確實同沈渟淵提過一次,覺得沈渟淵鮮少給他留下痕跡。
可後來沈渟淵也依然沒有留過多少痕跡。
然而這晚,沈渟淵就像是要將之前沒有留下的痕跡都補上一般,肆啃咬,不斷吸-吮…
聞清臨起初還會難耐哼吟,後來甚至連出聲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任由沈渟淵施為,又被沈渟淵一次次送上雲端。
……
聞清臨已經不記得自己最後是怎樣入睡的了,只知道這是他這一周以來,睡得最深最沉的一覺。
一夜無夢,直到天明。
睜眼時候,聞清臨還沒完全清醒,他下意識翻了個身,想再闔眸淺眯一陣。
可這一翻卻清醒了——
沈渟淵還躺在他身邊,正目光清明而專注望著他。
即便是和沈渟淵睡在一起之後,這也是聞清臨第一次醒來時候,沈渟淵還在身邊的。
往常聞清臨醒的時候,沈渟淵都早已經出門去公司了。
怔了兩秒,聞清臨才開口:「幾點了,你也剛醒?」
「還不到十一點,」沈渟淵抵了抵聞清臨額頭,低聲答,「剛醒不久。」
嗓音里還好像含著晨起時特有的喑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