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南看到左逢雪顧慮的神色便明白左逢雪在想什麼,一定是怕外面的閒言閒語他聽了不開心,「逢雪不用想那麼多,我知道外面人在議論什麼,我並不在意這些。你我現在成親,遲早要面對這些不是?」
「嗯。」左逢雪點頭道:「無論外人說什麼,在我心中你是我夫人,獨一無二,非你不可。」
項南因為左逢雪的話抬眼笑得燦爛,「我也一樣,非你不可,獨一無二。」
「昨晚睡的早,咱們沒喝交杯酒,也沒……今晚補上好嗎?」
面對左逢雪不好意思的羞澀眼神,項南硬著頭皮應聲說「好」。
現在他還不知道怎麼應付晚上,只能晚上再說了。
兩人起床洗漱後,穿了相似的一套紅黑的衣袍,又戴了不少精美的配飾才出門去給左老爺敬茶。
他跟左逢雪一起在下人的安排下跪在左老爺面前開始敬茶。
左老爺心裡已經認定項南,對項南很是熱情慈愛。
項南敬茶的時候,左老爺還吩咐下人賞了不少金銀首飾,隨即把一串鑰匙遞給項南說:「小南,以後左家就全靠你了。逢雪有你照顧,我放心。等你和逢雪婚宴結束,我便打算去山裡的院子居住,到時候你和逢雪要常來看我啊!」
項南接過左老爺遞過來的鑰匙,內心很熱,他知道左老爺心裡認定他,卻沒想到左老爺對他這麼信任,將這串鑰匙給他,意味著毫無保留將整個左家給他,他看向左老爺關切道:「阿爹一直在府上住著多好,我和逢雪可以一直照顧您,孝敬您。」
「我心意已決,有你在左家,我放心。你們去婚宴敬酒吧!」
左老爺堅定的口吻讓項南不好勸說,兩人從左老爺房間出來,項南滿是惆悵,「阿爹怎麼突然要去山裡的院子居住?」
「可能是冬季時候病重的緣故吧。咱們從天潭回來帶的冰塊做藥引給阿爹服用後,阿爹身體好了很多,卻不願意再管理左家的事情。現在幾乎所有的事情都是我、李管家、田管事負責。」
項南明白左老爺的想法也沒再多問。
兩人走向熱鬧的婚宴開始一桌一桌給客人敬酒。
昨天大婚,項南蓋著蓋頭,不少遠道而來的客人並不知道項南的外貌,如今項南和左逢雪剛進婚宴現場,正在吃飯的人的目光全都看了過來。
當他們看到項南肥胖的外貌和左逢雪一點都不登對時,不少人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項南聽到他們竊竊私語的聲音有些麻木,這些議論他的人無非說他丑說他窮說他配不上左逢雪,再沒什麼可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