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風令眉頭就沒鬆開過,蹙的越來越緊,覺得她這話說的一點兒道理都沒有,簡直就是在胡扯,「我身邊只會有一人,而且只能是我喜歡的人。」
「公子不試試怎麼會知道會不會喜歡上泠音呢?」泠音眼底帶了些執拗。
餘風令覺得被問的有些煩了,他根本不懂,泠音也就在他身邊待了幾天而已,怎麼還就愛慕了。
他也沒興趣懂這些,身上這長袍讓他熱的很,就這一會兒他身上就出汗了,這澡也白洗了。
又熱又煩餘風令臉色也冷了下來,他朝著外面喊道,「方泉!」
「方泉,你給我進來!」餘風令說著自己扯了扯衣領向著屏風後面走去。
路過門口方泉正好剛進來,餘風令一臉煩躁,「把人帶下去,再給我那拿桶水過來。」
走了幾步他想到了什麼又補充道,「把床上的物件兒都換了。」
說完也沒理會後面泠音那一聲聲的「公子公子」的。
什麼事兒啊這都是。
因著這一遭,餘風令晚上睡也沒睡好,一大早就起來去余母去了。
余母正坐在鏡前在梳妝,屋裡侍女一大堆,不過好在泠音沒在。
鏡中的余母側眼看了眼餘風令,從檀木匣子裡拿了支金簪遞給身後的侍女,又轉過目光看著自己的髮髻,沒有說話。
「娘。」餘風令叫了聲,但還沒想好怎麼開口說自己不想要通房丫頭。
「做什麼猶猶豫豫的,有什麼不能跟我說的。」余母笑了聲,從鏡子裡看他。
餘風令走近余母,把髮簪從侍女手裡拿過來,站在余母身後,手上輕輕給她簪上,「娘,你之後能不能送女人進我屋了啊。」
「昨晚可是泠音惹你不快了?」余母輕聲問道。
「沒有,就是我不喜歡。」
余母看著他把髮簪簪好,微微側頭對著鏡子照了照,點了點頭,「行。」
「啊,」餘風令沒想到她答應的這麼爽快,他神色一喜,「真的嗎?」
余母從鏡子裡嗔了他一眼,「這有什麼假的真的的,難不成我還是什麼不顧你你喜好的惡人,若真是這樣,那你當年可沒法兒跟著你祖父離京。」
餘風令傾下身子抱住余母的脖子在她臉上蹭了蹭,「還是我娘好,京城裡都找不出像我娘這麼好的娘了。」
余母嫌棄的拍了拍他的胳膊,「什么娘啊娘的,快起開,你都蹭花了我的脂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