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老讓我快樂:知道啊,可是這和媽有什麽關係】
【老婆愛我我愛老婆:你媽嘴饞,昨天剛聽完我說的人手花瓶,今天就問局裡要差不多口味的怪談打牙祭】
沈嘉樂猶不能信:【那,那萬一只是巧合呢】
沈山海:【上回也是方紡剛和她說過一隻怪談,她就很快要了同樣的口味】
沈嘉樂所有的震驚化作了一句脫口而出的:「哈???」
因為過于震驚,所以他這句話是直接大聲喊出來的,藍斯思頭髮卷到一半,被他這一聲喊叫打斷,手一抖,剛盤好的頭髮直接鬆散開來。
盤過頭髮的都知道,這玩意要是第一次沒有直接成功,之後成功的概率只會越來越低。
因此,藍斯思很是憤怒,怒目而視沈嘉樂:「你小子一天到晚一驚一乍的,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看著眼睛裡噌噌往外冒著火的藍斯思,沈嘉樂心想:現在是真的有點像怪談了。
「怎麽不說話?」藍斯思蹙眉朝沈嘉樂走過來。
沈嘉樂怔愣片刻,連忙道:「不是我,是爸,他說他馬上回來,讓咱們一起在家等著,他覺得咱家很有必要召開一個緊急家庭會議。」
他諱莫如深道:「我覺得咱們家裡缺少一種很珍貴的質量。」
藍斯思早習慣了大兒子亂七八糟的腦迴路:「什麽質量?」
「信任!」沈嘉樂堅定道。
……
十分鐘後,以百米衝刺的速度狂奔回家的沈山海在路上迎來了不少路人困惑的眼神,畢竟……一個中年社畜竟然還能爆發出這樣的奔跑速度,是路人們萬萬沒想到的。
大家以為他是受了什麽巨大的刺激,怕他暴起傷人,因此一個個都繞著他走,所以沈山海才能在早晨擁擠的地鐵站中這麽快脫身。
他一把推開房門,稍微有點喘:「老婆,樂樂,我回來了!」
沈山海的反常引起了藍斯思的懷疑,她蹙眉:「到底是有什麽急事要說,不能等晚上嗎?」
沈山海弓著身體雙手搭在大腿上,深吸一口氣,伸出左手,緊扣著的五指鬆開,他手指上赫然掛著一枚黃銅鈴鐺。
正是藍斯思交給怪談局的那一枚。
藍斯思大腦空白一瞬,雙手下意識翻找屬於自己的那一枚,但很快就在口袋裡摸到鈴鐺的形狀。
山海為什麽會有這個鈴鐺,他和怪談局是什麽關係?
她腦子很亂,一時間仿佛被冰凍在原地,一動不動。
「老婆,你就是安樂市的天級怪談吧?」沈山海儘量保持著語氣平靜,以免心愛的老婆因此覺得不悅。
藍斯思這會兒根本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也不明白沈山海為什麽要當著沈嘉樂的面說這些,視線隱蔽地看了眼沈嘉樂,她起身:「出去說吧。」
沈嘉樂一聽,當場就不樂意了:「媽,你就在這說吧,不就是這個世界上有異能者和怪談嗎,我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