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和往常不一樣的是,以往除非是變異獸大軍打過來了,否則它根本就不可能把目光從電視上移開。
但是今天,它卻突然坐了起來,轉頭看向扶城:“喵嗚?”
你今天身上好香啊?
扶城:“……”
牧詔正好在這個時候敲門而進。
扶城提起衣服嗅了嗅:“有嗎?”
但是他真的沒有聞到什麼味道。
兔猻直接跳下桌子,走了過去,湊到他身前用力嗅了嗅:“喵嗚。”
有。
而且味道有點熟悉。
扶城再次提起衣服嗅了嗅:“哪有什麼香味?”
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他直接走向牧詔,拉著衣服朝他送去:“你聞聞看,有沒有什麼香味?”
關鍵是,他襯衣上的扣子已經解開了幾顆了。
所以牧詔迎面就撞上了他那銅色的胸肌。
牧詔只覺得眼前一花:“……”
扶城:“你有聞到什麼香味嗎?”
牧詔下意識嗅了嗅。
味道確實是有,就是一丁點兒的洗衣液的味道夾雜著一股淡淡的汗味。
關鍵是不難聞……甚至有點好聞。
所以——
他咽了咽口水:“……好像確實有股香味……”
扶城:“……”
扶城開始懷疑人生。
主要是他也沒有噴香水的習慣啊。
還是說兔猻和牧詔的鼻子都壞了?
直到兔猻突然開始用力摳起了地板。
扶城兩人下意識看了過去。
只見兔猻身上的貓毛已經立了起來。
它說:“我想起這股香味是什麼了?是高階母變異獸發情的時候散發出來的味道。”
扶城:“……”
牧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