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跟著,他唇角上的傷口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了。
牧詔:“……”
治療卡……還能這麼用?
不對,應該說,就這麼一點小傷,也需要用上治療卡?
但這好像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小插曲一出,他們都已經反應過來了。
誰能想到呢,兩分鐘前,他還只是把扶城當成一個值得信賴的摯友。
可是就在剛才,他們卻親到了一起,甚至於……扶城的一隻手現在還放在他的腰上。
好吧,這其實也算不上是突然。
畢竟好像在很早之前,他就已經對扶城起了不一樣的心思了。
牧詔的目光瞬間就閃爍了起來。
而且從扶城剛才的反應來看,他應該也是早就對他動了心了吧?
也就在這個時候,扶城又把抬起的那隻手放回到了他的腰上。
牧詔:“……”
他下意識抬起頭,然後正對上扶城一臉認真的模樣。
他說,眼中的渴望和迫切幾乎化為實質:“再親一下?”
然後不等他回話,他就直接壓了下來。
濕熱的薄唇隨即就又貼上了他的唇瓣。
牧詔:“……”
你這都直接親上來了,為什麼還要多問那一句呢?
然後他恍然大悟。
難怪扶城剛才要小題大做,用治療卡去治療他嘴唇上的傷。
想到這裡,他忍不住又重重地吮了一下扶城的下嘴唇。
酥酥麻麻的感覺瞬間就又如同潮水一般,一波接一波的沖刷起了他的身體。
最主要的是,扶城回想起自己之前偶然路過客廳的時候,從電視機里,兔猻大爺正在追的電視劇里看到的一些情節,於是他試著伸出舌頭,去撬開牧詔的唇齒。
牧詔下意識地張開了唇,然後徹底被掠奪者占據了所有的地盤。
很快,他的眼睛裡就瀰漫上了一層薄霧,手心也濕了,被扶城滾燙的身體隔著一層薄薄的襯衣燙的。
偏偏扶城一點都不覺得熱,他掐著他的腰,整個人都覆在了他的身體上,幾乎不留絲毫的縫隙。
但也正因為如此,牧詔才勉強站住了,沒有從牆壁上滑下去。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扶城才依依不捨的鬆開了他。
他粗喘著氣,手臂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勾到了扶城的脖頸上,抬起頭和扶城對視,只是視線里卻是一片模糊。
也就在這個時候,扶城再次低下了頭,一邊喘著氣,一邊輕輕地吮去了他眼角的淚滴。
他的視線隨即就一點點的恢復了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