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月紅提到這個整個鬼都激動了,「我當然要殺了他,恨不得扒他的皮,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雲深:「你現在變成惡鬼是被迫害,只要消散怨氣,就能重新變成普通鬼魂,然後投胎轉世,但你要殺了他,你就會變成怨鬼,就再也回不去了,到時我只能讓你魂飛魄散。」
吳月紅大聲反駁:「我不在乎,只要能殺了他,就算魂飛魄散,就算永不超生,我也願意。」
賀塵淵這時也出聲了:「那你想過你父親嗎,他若是知道他的女兒被人迫害,想報仇卻不得不魂飛魄散,你覺得他是否承受得住?」
吳月紅聞言整個鬼都沉默了,而後就是真正的鬼哭狼嚎了,「爸爸,我知道錯了,可是我該怎麼辦?」
雲深適時出聲,「事情沒有那麼複雜,用邪術生財,本就為天道所不容,只要找到那個妖道,破除他的術法,張平自然會被反噬。」
吳月紅飄到雲深面前:「大師,你說真的嗎,真的可以嗎?」
雲深:「我沒有騙你的必要,你可以親眼看著這一切,然後再去投胎轉世。」
吳月紅感激涕零,「大師,謝謝您,您真是個好人。」
被發好人卡的雲深:……不知該作何感想。
雲深捏了一個訣,用了一張天雷符,封印吳月紅的陣法就被暴力破壞了。
這陣法的反噬應該也足夠那個妖道好受的了。
吳月紅:「敢問大師,我們何時可以……」
雲深抬手打斷了吳月紅的後半句,「明日再說,我現在需要休息。」
吳月紅:「好的,大師。」
賀塵淵與雲深肩並肩走回房間,剛走到半路,君清就忽然出現了。
君清當然注意到了雲深和賀塵淵的距離有些過於近了。
君清眯了眯眸子,唇湊到了雲深的耳邊,語氣危險的開口,「寶貝兒,你不乖呀,吾警告過你,離他遠一點。」
雲深現在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只能稍微與賀塵淵拉開了一些距離,以求君清不要現在就與賀塵淵打起來。
賀塵淵當然注意到了雲深的小動作,「阿深,你怎麼了?」
雲深:「我有些熱。」
賀塵淵看了看吹著晚風,又因為鬼王大人的到來,格外低了幾度的溫度,嗯,阿深或許是上火了。
雲深確實要上火了,該怎麼解決現在這個修羅場。
雲深雖然做出了行動,但君清仍然不滿意:「寶貝兒,他叫你阿深?」
雲深:「你也可以叫。」